固定套餐,剩下的就一三五出售山药凉粉,二四做些别的。
不一定要大家天天来吃,但是也不至于吃到腻。
正是饭点,一位年轻男子跑进食肆,行色慌乱的伸着脖子到处望。
是在陆冬至这里买过凉饮,还锁她跟萧逐恨cp的少女小团体里唯一男子。
说起来大概是跟在他未婚妻身边负责掏钱袋子的。
风绒望着,看到打了碗饭坐下的宋闻,忙哈吃带喘跑过去的双手支在桌子边,嗓子跑到干疼的慌,拿过递来的竹筒喝了好几大口,顾不上说话。
宋闻见他喝完这才说道:“可是出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
“急,怎么不急。”风淡拉住宋闻的胳膊就要往外走,“表兄你快跟我回去一趟吧,家里的东西都被盗窃了!我珍藏的摆件跟娘的首饰都叫人给洗劫一空……”
风淡好心痛,走在宋闻边上,一路苦着脸的眉梢也拧成麻花,嘴里都是,“我的摆件啊,扇子啊,连我佩剑上嵌的那些装饰都给扣掉了!还有买来要送给小缕的项链,花了我三十两银子那。”一手握拳狠狠砸在另一手心风淡振臂,“不行,待抓到那盗窃之人,我定要叫他好看。”
耳边是风淡的义愤填膺,宋闻在想,姨丈一家都住在剑掠,门内值守的师兄弟人来人往,想来,也只能是自己人干的。
另一边。
风狂才叫坐下弟子去当铺将东西当了,回到家中就见风绒在窗户外面打转的举止怪异。
“你不去练功,又在这做什么那!”
他一嗓子喊过去,将在屋里查探的宋闻,跟风绒他娘也给引了出来。
“您还说我,家都叫人给搬了,您干什么去了!”
风绒打着手心,朝风狂走来,叫风狂一刮子打在胳膊,“你小子,怎么跟你爹我说话那,东西是我拿的,你去惊扰你表兄做什么!”
“什么,是您盗的窃!”风绒掸了掸被打的胳膊,不禁大喊出来,又给风狂哐哐揍了好几下。
“逆子!”
他今天想来想去还是出些银子给那廖尘龟罢了,但他手头哪有那么多银两,他家里这俩花钱跟流水似的,所以才拿了东西去当掉,想着等回来再跟家里说。
谁知道就这点事,都能闹到宋闻那去,这不是自投罗网啊!
冷着脸,只好说道:“是你舅舅的食肆需要银两,我先资助他几时。”
“别说舅舅了。”说到自家舅舅风绒歪头,“为了食谱派人去人家食肆闹事,给识破了不说,弄的小缕这几日在她一群小姐妹面前都觉不适,不肯见我的,喝凉饮的银子都不用我付了!”
“有这事?”这几天忙着怎样应付啸风那事,风狂毫不知情,悄悄地看向宋闻,他知道风淡打着宋闻的幌子被警告过。
威严的面容一脸菜色,一副被气到模样,给自己的胸脯子顺气,但不管是自家娘子还是风绒,都知道他在装的不接招。
只有宋闻上前,“竟是风家的事,我也就不掺合了,不是门中出了行窃之人就好。”
虽然他不认为姨丈会为了食肆的经营将东西都当了。
且昨个他去,也不似有难的还有闲心想着怎么刁难别人。
“怎么不是。”风绒离他爹站远了些,撇嘴说道。
“你说什么那,过来点说,平时可没少叫你舅舅给你出银两买东西,我们风家可不养白眼狼。”
见宋闻出去,风狂恨铁不成钢的指着风绒训斥,“纨绔子弟不思进取,剑掠的剑谱你练到几层了,成天就知道围着姑娘家转,还有别什么事情都去烦你表兄……”
“是,我知道表兄有正事要做。”风绒捂着耳朵打断,“所以啊,咱们剑掠有表兄一人剑法超群,别的师兄弟也不遑多让就行,我就稳步努力,做到像是名门大会这种也能比上几式,别叫人看了笑话就是。”
一个黑靴砸过来,风绒躲到他娘身侧。
风狂这下不是装,是给气到的,指着自家娘子,痛心疾首叫她,“你管管你儿子。”
下午,为了以免碰上宋闻风淡会说错话,风狂给完廖尘龟派来的人银票,还特意去了趟食肆。
听闻自家兄长叫那廖尘龟摆了一道的风淡,感觉将食肆在什锦谷做到一家独大更是不切实际,惆怅的饮了口茶,对兄长说道:“银两一事,兄长你不用担心,我是没什么别的但咱们食肆不缺钱。”
“这平时万万不可拮据啊。”
事情完了,风淡送风狂下来,就在店门口看到人群中路过的陆冬至跟萧逐恨。
鼻孔变大不出好气的哼哼。
在以前,陆冬至跟萧逐恨这种小角色风淡都不会给个正脸。
但也是他看不上的这小角色,叫即使不是宋闻,也不给面子的他宛若卡了刺难受。
见风淡这般,风狂也顺着看了过去。
看到陆冬至,眼睑眯了起来,觉得有些眼熟。
回剑掠的路上风狂一直在想,终于捋到了些头绪。
是名门大会上说到叫无妄收她为徒的丫头。
的确是个能说的,但只是嘴皮子溜索,想什么都摆在脸上,说是复仇,他怎么都觉的她是跟无妄有仇。
再说她应该在瀚墨才是,怎么会来这什锦谷,还开起了食肆。
心下觉得这也许是个机会的风狂想到什么大笑出来。
不过这下也好,要是他想的没问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比起那不讲道理,可耻的卑鄙小人廖尘龟,这何禾禾不仅能被他所用,还一看就是心机不深的好拿捏。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