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人信任,有些好意思的侧过了脸。 “那边好像有物?”白小秋微微眯了眯眼,费力辨认:“是鸡吗?还是鸭子?” “鸭子应该在水——”陆矜淮的刚说了一半,右半边手忽然被扑住,拖住了他的脚步。 乔羽一脸惊恐,似乎是随便抱住了一个人,手箍得很紧,嗓音带着害怕:“我要抓鸡,我害怕鸡!” “…”陆矜淮太习惯被除了阿意之外的人这紧贴着,即使对方也是个男人也让他自在,想把乔羽拉开,但他扒得实在是太紧。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乔羽对鸡是于灵魂的恐惧,随便抓了一个人就像就抱住了救命稻草,声音痛苦道:“呜呜啊我小时候被鸡啄过,太吓人了——” 但他的这句甚至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另一旁的祁意拉开了。面上没么表情的祁意,手上的力气却小,乔羽手臂一疼,被迫松开了抓着陆矜淮的作。 祁意冷声说:“注意影响。” 这句一开始上节目的时候,乔羽提醒祁意在节目注意一点,现在祁意又原封地送了回去。 乔羽并未多想,极单纯地是在提醒他,“哦哦,谢谢祁哥。” 祁意又回瞪了一眼陆矜淮:“你也注意影响。” “?” 陆矜淮就像看热闹的人发现火烧自己身上,疑惑道:“我做么了?” 祁意低低哼了一声,没听清楚嘟囔了句么。 “那棵树底下有野蘑菇。”金婉婉眼尖地看见,带着辛雪儿飞快地朝着那边跑了过去,留下一句在风中飘荡,“你们去找你们的食材,用等我们……” 白小秋拍了拍乔羽的胳膊,小声道:“那就抓鸡,应该还有别的物——或者你看着我抓也行。” 乔羽一把熊抱住了白小秋,感激涕零:“小秋,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白小秋推了推乔羽,可惜没能推开,被抱紧得要勒得无呼吸了,脸涨红了几分。 乔羽独自做了会儿心理准备,终于鼓起了勇气,牵着白小秋的袖子一起朝着那边的物走去。 其余队人找了各自的任务,连一开始最难的打猎组有了目标。 陆矜淮站着朝远处看了看,目前没有看哪棵树上有果子,要么是光秃的树干要就是茂密的枝叶,别说果子了,连朵花没看见。 陆矜淮道:“再往前走走看。” 祁意一声吭地跟在陆矜淮身后。 “地图给我看看。”陆矜淮走了半天,周围越来越荒芜冷落,感觉有些对劲。 陆矜淮朝祁意伸手,祁意却半天没有反应。 他偏看向了祁意:“地图?” 祁意表情拧巴地在陆矜淮手上放了个纸团,俨然是被祸害得成子的地图。 陆矜淮一怔,伸手打开这个被团在一起的皱巴巴地图,意味明地看向祁意:“你跟地图有仇?你把它捏成团干嘛?” 祁意好像咬了咬牙,他把转向一边:“有仇。” 陆矜淮莫名觉得这句“有仇”说的是地图,他顿了顿,若有所思道:“你对我的意见这么大?” 祁意拧起眉,似乎有些烦躁,“是你。” “是我那是谁?”陆矜淮抖了抖手中的地图,“是这张纸,我会信吗?” 地图又是第一天长这么潦草,祁意多大了还玩这种发泄的游戏。 “我对你没意见。”祁意移开视线,“和你没关系。” 陆矜淮对祁意这副别扭的模再熟悉过了,闻言挑了挑眉:“先找东西吧。” 摄像还在旁边,祁意估计也太愿意在镜面前说来。 陆矜淮和祁意沿着山间的小土路边上走,但侧却只有开花也结果的绿叶子树,研究了知道多少种植物,大擎天巨树,小灌木丛,篮子面还是空的。 随着时间流逝,太阳循着路径慢慢走了上空,连空气炎热和干燥了几分。实在又热又累,人走了一会儿就偷闲躲在树荫底下,一个站着研究地图,一个蹲着给自己扇风。 陆矜淮吃力地辨识这张地图,本来就潦草的线条,因纸张的褶皱而难辨认。地图上的标记符号意外应该代表着他们的任务食材,但可惜他们连自己现在在哪儿知道。 “那,好像有棵树。”祁意眯着眼睛看了看,“……你看见了吗?” 陆矜淮放下了地图,朝着所指的方向睁大眼睛费力辨认:“看见了,但那好像是果树。” “松果是果吗?”祁意问道。 “……”陆矜淮恍然地眨了下眼,“好像有道理。” 他们这组叫“果子组”,又没说非得是么果。 正当人商议去摘松果的时候,一边的跟拍导演忍笑开口道:“只能食物换食物,意思是你们摘涩果子可换甜水果,松果换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