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愣了一会儿,才委屈地看向兰英,“娘娘刚才是不是在骂我笨呢?” 兰英觉得好笑,可到底是为了眼前这小丫头的面子,没有笑出来。 “胡说,娘娘夸你独具慧眼呢。” “真的?”晚浓半信半疑。 “真的。娘娘与你一同长大,怎会笑话你?” 三言两语,晚浓便被劝动,觉得兰英说的没错。 而屋子里的江语棠,却气得来回踱步,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郁闷又给激发出来,甚至还转变成了怒火。 她拿起花瓶刚举过头顶,想想价格舍不得,想想外头的晚浓与兰英,又怕她们担心,只能放下。 又想踹一脚那结实的木床,却想起自己之前踢东西时,疼得又只是自己的脚。 几相权衡之下,她倒是给自己整得更憋屈了,往桌边一坐,烦躁地点着桌面。 “宿主,情绪不当的时候可以选择工作,在忙碌的洗礼之下,相信您一定能找到情绪的出口。” 十三出口便是周扒皮般的言论,江语棠本想怼他,却难得被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 于是摊开纸笔,满带偏见地写下了一行字。 《惊!锦王风流成性、花样百出,却多年膝下无子,疑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