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一块刺痛酥酥麻麻的,似是能令人上瘾。 江语棠自以为不是个嘴硬傲娇的人,否则也不会大半夜的睡不着,就过来跟他要个说法。 可此时她觉 得,嘴硬似乎也不错。 “我还是那句话,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话落,还意犹未尽地看这他的嘴唇。 即便此时屋中灯火昏暗,秦恪也依旧能够洞察她的神情,更何况江语棠还丝毫没有收敛。 “小色鬼。”他笑说了一句,随后松了钳制她的手。 这就完了? 江语棠撇了撇嘴,四十不大满意。 但这毕竟才是清醒状态下难得的亲近,她倒也不会操之过急。 于是顺理成章地钻进乱床铺里,用还带着秦恪体温的被子将自己裹了个完全。 “你不走?”秦恪意外问道。 虽知他并没有要赶自己的意思,江语棠还是瞪了他一眼,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 “走什么走?咱俩也算是官府备案的夫妻,顺理成章、合情合理合法!” 好一个合理合法。 秦恪无奈,只能躺了回去,二人碎在一个被窝里头,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安安静静的过了一夜。 这晚秦恪有没有睡着,江语棠并不知道,总之她是一夜无梦。 等到次日早她醒来时,秦恪已经起床练功去了,江语棠刚想出门叫晚浓或兰英打水过来,就被一个丫头撞了满怀。 “娘娘,您可得给奴婢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