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问道:“那你就从未想过功名利禄?” “那会谁稀罕那玩意儿?特别是我,当时满心满眼都是 我夫人。若不是将军答应,只要我临危受命,就会把女儿嫁给我,我也不乐意接这个差事啊。” 故事这么一转,从凤凰男不怀好意博取上位,变成了舔狗为追爱甘愿放弃自由,简直是奇奇怪怪。 她半天没能消化这个秘闻,可江宪却不给她空闲。 “你是个有注意的,能不能替我想个办法?”他问。 “什么办法?” “就是让大家相信,这些年南疆的平安,都是我夫人守下来的啊!哪怕这个侯爷我不当了都行,总要让人知晓,她这些年的付出。” 这话情真意切,倒是让她高看了江宪几分。 再想想孟珺这一辈子沙场厮杀,在历史上或许只有“定南侯夫人”五个字简短概况,她也觉得有些不忍。 可如今若是直接广而告之,无人相信不说,皇帝也绝对不会容忍...... “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她忽而道:“连名带姓宣扬肯定是不行了,不弱将她的事迹写成一个话本,供后世去猜测。就是父亲怕是要受点委屈......” 话音未落,江宪便摆了摆手,不以为意,“这有何所谓?说到底你老爹我,就是个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