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里反而万分安稳,莫名便高兴了起来。 白白嫩嫩的小婴儿咯咯直笑,张开了可爱的小嘴,露出红红润润的无齿笑容,李煦惊喜的看着今天格外给面子的小女儿,万分惊喜,“哎呦,咱们乖宝笑了。” “哎呦哎呦,流口水了,奶娘快来”奶娘救我 在奶娘的帮助下,李煦重新将闺女抱好,一颠一颠的在屋内晃悠起来。 见他这般高兴的抱着孩子转来转去,白瑛坐在榻也跟着笑了上,莹润的脸蛋上泛着健康的红晕,仅从面上看,倒是比生育之前看着更健康了。 当娘的眼神都放在了小婴儿的身上,瞧着也是欢喜极了,嘴上却紧张提醒道“老爷可轻着些,咱们家这个小娇娇,有半分不舒服都要闹翻天的。” 李煦的一手垫在小女儿的后背上,抱的既笨拙又小心,听到自己福晋的提醒,连呼吸都跟着放轻了,唯恐这个小娇娇又闹起来。 李星星坚定的认为自己一定不平凡,谁家小孩刚出生就能听懂话,也就是她了,牛批。 按照一般的道理来讲,她这样的小孩子,应该是极为懂事又极为聪慧的,应该更好照顾才是。但是事与愿违。 她也是重新变成了婴儿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不舒服啊,感觉头痛很难受却不知道怎么办,在嬷嬷的抱哄之下睡着了才明白原来是困了。 婴儿竟然是困了不知道睡觉的,怪不得需要哄睡,李星晚因为有着自己的思想,知道自己是哪里不舒服就会出声提醒。 所在在李煦和白瑛这对爹娘看来就是家里这个小女儿是个小娇娇。 好在李家富贵,院子里光是进屋伺候她的便有十几人,即使再娇气,那么多的下人在,伺候她一个可是尽够了。 李煦抱着小女儿坐在白瑛身边,温声道“我与岳父已经商量过了,岳父会把手里的盐引出一出,到了明年就将铺子和商队收一收,不再碰粗盐生意了。” 白瑛听他说起正事,脸上收了收,抬手便叫下人们都出去候着。 奶嬷嬷过来要抱走孩子,李煦却拒绝了,就打算自己抱着小女儿亲香一会,反正小婴儿也听不懂说什么。 李星晚我能。 等到下人们都退了出去,白瑛这才看向李煦,“我听爹说过了,这两年就把盐的生意处理干净,留着一些庄子和其他的金银、绸缎铺子就是了,家里的银子尽够花了。” 李煦点点头,“此时放下也正是时候,不过书院” 李煦提起的书院正是白瑛的父亲白老爷一直资助的免费读书的书院,他担心没了盐的生意,白家的积蓄恐怕供应不上书院的开销。 白瑛淡淡一笑,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中满是自得,笑道“老爷不必担心,虽然我娘家称是盐商,但是盐的生意也不过是每年收益的五成,剩下的庄子铺子的收益足够养活几个书院的了。” 没说出口的话还有,白家只有她父女二人,她又已经出嫁,即使拿白家全部家底去供应书院,白老爷也是不在意这点花销的。 说来李煦为了能够顺利接手现在这个官位,娶了白瑛这个商家女,表面上看是白瑛运气好嫁入官宦人家,可是实际上呢,不少聪明人心里都清楚,李煦这门亲结的可是半点都不亏。 李家是正白旗的包衣,包衣也是旗人,后世所谓的满汉不通婚的说法可是大错特错,实际上有明确说法的是旗民不通婚,在旗的旗人与汉民不通婚。 但是这个说法也是有着许多例外的,比如实际上还是有不少旗人家庭娶的是汉人官员之女。 因为旗人男子娶汉人女子,汉人女子便可入旗,而旗人女子嫁给非旗人的男子,则会除旗籍。 这八旗的旗籍可比铁饭碗还厉害的多,生老病死、婚丧嫁娶都有人管,每年还有银子发,若是稍微上进些,谋划个前途可比普通人考科举容易多了。 毕竟旗人能保证自己家代代都是旗人,即使没有儿子也能在佐领的主持下过继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而读书科举这件事可就太看运气了,谁家的祖坟也不可能一直冒青烟啊。 而白瑛这个甚至算不上汉人官员女儿的商女,即使父亲曾经有秀才的功名,如今又是赫赫有名的大盐商,表面看来白瑛就是高攀了李煦。 但是在有心人眼中,李煦这门亲结的可是太精明了,无他,白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 白老爷年轻的时候可是文采风流的学子,年仅十七岁便中了秀才,这般的青年才俊,却因为有心人嫉妒,故意设局陷害,导致白老爷双手被毁,再也难以写出那一笔清俊潇洒的好字。 不过白老爷本人并没有困顿于自身无法科举,努力找寻其他谋生之路,却不想曾经万分推崇他的宗族,在他前途不再之后选择了落井下石,白老爷是由寡母养大的,在和宗族的冲突中,母亲被气死了。 白老爷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如今不能再考科举,唯一的亲人又去世了,不少人对他议论纷纷,于是他便离开了江南。 也不知道他在外面那些年都做了什么,反正等到他再回到苏州的时候,就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商人了,又趁着朝廷发放盐引的东风,一举成为了盐商中的领头羊。 到了这里,白家还仅是富,同样富裕的人家江南可不少,能被李家看中结亲,白家自然是不仅于此。 白老爷年仅五十仅有一女,家中的小妾也是不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