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呼吸微乱。 顾修然压在她的上, 薄唇 就堵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男人眼眸漆黑幽沉透着一股狠，吻她的时候却偏偏温柔不行。 直姜 ，舌尖刮过他薄唇上的破损处, 牙尖终找熟悉的位置。 她睫羽微微颤动，朝 着昨天才刚被她咬过的地方, 狠狠咬下去。 血腥味瞬冲击感官，弥漫在两人唇齿。 顾修然嗓音微沉, 像低而哑的喘息, “茶茶……” “啪——” 姜茶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人推开。 顾修然立体深邃、棱角分明的左边脸侧, 泛起清晰的五指红印。 她往后坐起, 那只丑兮兮的绿色悲伤蛙玩偶，使劲砸进顾修然怀里。 “拿着你的破玩偶出去。” 姜茶冷下脸，漂亮润亮的眼眸里是嗔意敌视, 说话的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顾修然舌尖抵抵唇角又破损的那块伤, 这回流出的血比上次更。 但他手背不在意地擦过, 一只手拿稳那只丑东西玩偶, 重新俯下来，单膝跪在姜茶前。 她小小的一只缩在沙发上。 看起来奶凶奶凶的, 好像要挠人发狠的小猫。 其实漂亮莹润的杏仁眼尾，都泛着微微的红。 而他明明才是那个挨一巴掌, 唇角还沾着血的人。 但顾修然半跪在姜茶面前，眼神专注看着眼前的女, 脸上不见一丝打脸后的隐怒燥意。 “抱歉茶茶, 一时没忍住才吻你。” “我向你道歉。” “……只是怕从你口中听, 不要它的话。” 他声音低沉悦耳，看她的眼神又那么专注深情, 仿佛回从前无数个他们相处的时光。 他是这样看着她，在室里、在学校操场上、在一中出名的约会圣地小树林里那棵最名的情侣树下。 在他家的书房里、饭桌前、大街小巷他带她去吃的各种热闹小餐馆。 不管她做什么，顾修然好像永远都不会跟她生。 他这个人明明只是看着好说话，其实性格很寡淡，疏离又冷漠，就把许彦清、许晗兄妹当自己人护过。 在学校里永远都是那么一副友善却又不友善的样子。 姜茶第一次见他时，就看透他表面是老师同学口中的品学兼优好学生，实则独善其甚至本性凉薄还些拽。 是因为顾修然上这种矛盾的质，再加上他那张格外好看让她做梦都能梦的脸，她才会动追他。 起初可能是一时兴起的好玩。 没想最后却是她的深深沦陷。 谁叫顾修然的脾远比她以为的好一万倍。 不管她怎么任性折腾，他从来不会跟她生。 永远让着她、护着她。 除那一次不告而别，顾修然好像真的，从来就没让她失望过。 她窗外那棵很大很大的樟树树枝，风吹得哗啦啦的响。 阳光顺着斑驳树影从窗外散落进来，正好落在顾修然那半张她打出指痕的左半边侧脸上。 他半跪在她前，压低眉骨看她。 一半脸在阳光里，一半陷在微弱阴影中。 那张线条流畅过分好看的脸庞上，墨色瞳孔里掩盖着的，是不易察觉的阴翳深芒。 “茶茶，别不要它好吗？” “它很想回你旁。” 一语双关。 好像在说那只可怜兮兮的丑青蛙，又好像在说他。 顾修然那只刚刚她扔出去的玩偶，再次轻轻地放回她手心。 指尖触碰那毛茸茸质地熟悉触感的一瞬，姜茶的心脏，蓦地揪紧。 “就算我把它收回来，不代表我原谅你。” “嗯。” “只是因为这么年，我习惯晚上抱着这只破青蛙睡觉。” “好。” “跟这个东西是谁送我的无关。” “我知道。” “还，我们之已经结束。顾修然，我叫你上来就是要单独告诉你，我们没可能，不要再借故接近我或者我爸妈。” “……” 这一次，顾修然没顺着她的话回应。 他只是抿紧薄唇，沉默看她。 姜茶抱着玩偶问他：“为什么不答应，你明明听。” 顾修然眼神些沉，鸦黑色的睫羽往下垂，又重新抬眼：“因为不想答应。” 姜茶：“……” “顾修然，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赖。我没因为你就迁怒扔掉这只玩偶，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