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似是恢复了以往的疏离,就连话语中都夹杂着怒不可竭的凛然,那句信与不信直听的陆冬至垂下了头,“这点确实......是我错怪你了,可你说过我只是一颗棋子,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当个棋子没什么不好,要不怎么靠近你,但感情他就是不讲道理,所以这回的我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揣测了你,我以为剑谱男跟唐奕殇的事,就是你要使用我这颗小棋子做些什么,要是没用也好削掉我这烦人精。”
陆冬至说着直视萧逐恨的眼睛,她知道绸布后的他也在凝视着自己,“你可以无视我的感情,但你不能利用我喜欢你的那颗心,因为除了感情对你来说我好像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