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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是这样的,在下见与你同行的公子身手不错,想跟他讨教一番。”
“公子?”陆冬至轻哼,“他是我的男宠,一个瞎子,根本就不会什么武功,我想是你看错了,在说你师弟不是说你被废了武功,你们两个不懂武功的,讨教什么,还是说你也想当我的男宠。”
周牧在听到男宠时就不住挑眉,那句瞎子更是直接将他雷了个外焦里嫩,“你!”
“我什么我?”陆冬至仰首,暗道忍不住了吧,“我没有嘲讽之意,只是如实回答,你不爱听就算了,正好我还有事,麻烦请你让开。”
唐奕殇拉住正欲刁难的周牧侧身,“那好姑娘我们后会有期。”
“师兄你同她多说什么,我看这姑娘就是故意的,也就你这样好脾气的才不与她一般见识,说起来也怪我路上贪玩绕圈子去了趟稻荷坊,这才磨蹭误了与你赴约的时间。”
周牧说着余光瞥见白衣男子朝他缓步走来,背脊不由绷直,喉结微动,“下次遇到这等泼妇我一定要……”后半句话他还未说完,那男子白履便覆上他的脚背用力踩过。
周牧低吼痛意直达泪腺,汪着眼望向他家龙首,暗含拍错马屁的不明所以。
萧逐恨径直走过,好似真的看不见般,踏出半步才察觉自己踩到了人,并未转身止步道,“抱歉,在下是个瞎子,还请包涵。”说完也不停留,出了客栈应是去追他那肆意妄为的主子了。
只余腿软的周牧悄然扶了下身后的桌子与唐奕殇对视。
陆冬至根本就没跑远,虚力的蹲身在街边的一个编织筐旁,抱住膝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好乱,为什么偏要选这个时间带我出谷…为什么唐奕殇也在那里…为什么周牧…
萧逐恨找到陆冬至时还以为看见了只被主人抛弃的垂耳兔,独自舔着伤口,莫名他的就慌了心神,手指抚上女孩翘着呆毛的发顶,却被一把挥开。
啪!陆冬至这一巴掌打的用力,萧逐恨修长的腕臂倾刻浮上红痕,灰眸染起戾气,风雨欲来的拽起少女势必要教她做人。
陆冬至较劲几乎是看向萧逐恨的那一瞬就红了眼眶,“你滚开,我不想看见你,狗男人!”
“你说什么?”萧逐恨颈侧青筋跳动,极力隐忍才没掐上陆冬至的脖子。
“我说…我说…我说…”陆冬至喘着粗气,旁边偶尔路过一人,见他们吵架都躲走,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猜测说出什么危害到血海琼宫的话,扭着胳膊怒吼道,“放开我!”
萧逐恨怕她伤到自己松了钳制,将手伸向后面想帮她顺气,陆冬至却以为他上了脾气要打自己,炸毛仰起不屈的小脑袋瓜,“你有本事就打啊,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对我弱小的身躯出手。”
“你发什么疯!我几时打过你?”
“怎么没有?不知是谁见面就差点拧断我的手腕。” 陆冬至越发觉的委屈,泪水潸然吸了下鼻子,“我就知道在你眼里我永远是无理取闹的那个。”她说完反瞪了眼萧逐恨转身就跑。
少女反骨的眼神刺的萧逐恨瞳孔微缩,指节颤抖握紧又松开,放任着陆冬至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