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卫生间里没有落地的镜子,江离迅速的冲了个澡之后,对着洗手台上面的小方镜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胸肌,似乎平时看起来都挺满意的地方,如今看起来都有点不尽人意了。
于是江离跑到客厅做了三十个俯卧撑,外加三十个蹲起。
歪到沙发上,江离心里像有猫抓一样。
怕自己的指甲会刮到轻初细嫩的皮肤,江离打算用指甲锉把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的指甲全都磨得光溜溜的。
就在江离磨好了指甲,准备向脚趾甲进攻的时候,卧室传来了响动声。
江离怕轻初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觉得自己娘,干脆直接把指甲锉扔沙发旁的垃圾桶里了,还刻意清了清嗓子。
轻初刚才抓的衣服是一件灰色的圆领棉质T恤,它如今穿在轻初的身上,当真是令人热血贲张。
轻初右侧的肩膀几乎都裸露了出来,亮得都反光。T恤的长度正好到她大腿根部,只能看到一点点水粉色的小底裤,其余都是白嫩的大长腿。
江离几乎第一时间就扑了上去,他把轻初狠狠揉进自己的怀里,磋磨了几番,之后就埋首到她精致的锁骨上。
“痒...”
轻初几乎不敢相信刚才的声音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太媚了。
可是男人在用嘴唇描摹她锁骨的形状,几近虔诚的,专心致志的。
两人的呼吸声都逐渐变得粗重,轻轻的吮吻彼此已经无法满足心底的渴望,双方都露出了尖牙,开始啃咬对方。
当江离结束了一个长长的深吻之后,他将手从下方探进棉T,触手一片嫩滑,他的心头一荡。
轻初只觉后背又麻又痒,只剩挂在江离的身上轻轻喘息的份儿了。
突来的砸门声,令江离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江离!快给老子开门!!!”
‘咣咣咣’。
江离先是把轻初抱进了卧室,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才说:“是白锦,估计跟林达丽又吵架了。”
用双手将头发往脑后拢了拢,又做了两个深呼吸,江离才把门打开:“小区的门卫该换人了,见你几次就当你是好人了,怎么就给你放进来了。”
白锦朝着江离举了举自己买的一大袋子啤酒,坐定之后才看清江离眼中还未褪去的情丨欲和戾气,不觉坏笑着轻声说:“怎么,我坏你好事儿了?小嫂子在呢?”
江离脸色铁青的拿眼神瞄了下卧室,示意轻初在呢,而后狠狠踢了白锦一脚:“老子当初就不该救你......你这脸怎么回事?”
“艹了,别提了。我那个员工,给我发一微信,说是她不好,她可以跟我老婆解释。本来我陪着林达丽买了包、吃了血妈贵的餐厅,她气儿都消了一大半儿了,一条消息又点炸了。她直接一个语音给人家发过去,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白锦说着拉开一罐啤酒的拉坏,自顾自喝了起来。
江离也从带子里拿出一罐啤酒:“那怎么就动手了呢?”
“我这不是看她太不讲道理了,说了她两句么。她就说我没有边界感,不顾她的感受了,都能帮着外人说她了。这手边但凡能抓起来的,她都往我头上脸上招呼,我那时候都不觉得我自己是她老公,好像特么她杀父仇人一样...说实话,我都没把程露当女的,她在我眼里就是帮我挣钱的工具。我这么卖命挣钱图啥啊?不就是为了让林达丽不管看上啥,倍儿都不用打一下的,就能立刻给买回来吗?她呢,不但不理解我,还使劲儿的作啊。”白锦说着又开了一罐啤酒,之后点了一颗烟。
“你慢点喝。”江离从冰箱里拿了些水果出来,切了一盘放到白锦手边。又打开了几包鱿鱼丝,想让白锦垫垫肚子,别干喝。
“江离,我在很多时候都问我自己,是不是因为我身体有问题,我就活该被林达丽熊一辈子...”
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白锦的倾诉。他看到是他老婆发来的语音,接了起来,并按开了免提。
“白锦,你赶紧给我滚回来,不然这个家你就别回了。”
江离听到林达丽的语气,才知道背着人的时候,这个女人应该是很不尊重白锦的。
“林达丽,这些年,就因为我不能生育,我觉得亏欠于你。所以我哄着你,抬着你,把你当祖宗。你呢?现在外头都懒得装了是吧?把跟家里损我跟损三孙子似的那一出,都整到明面儿上来了?”白锦说着把烟扔到了空啤酒罐里,眼眶都红了。
“我听你那头声音怎么有点旷呢...你开着公放呢?哼,当着你那个小狐狸精跟我叫板,你倍儿有面儿是吧?你个死女人,你给我听着!他又胖又丑,还不能生育,你跟了他,除了钱你什么都图不着!”
江离刚想张嘴说旁边的不是什么狐狸精,是他,结果就见白锦把语音挂断了。
“你看见了吧,跟一疯狗似的,完全不讲道理了。”
“会不会是达丽就想看看你什么态度,想让你继续服软儿啊。你跟女人讲什么道理,你要是讲赢了,那她岂不是更生气?”江离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劝。不过林达丽这个女的也够狠的,哪儿疼往哪儿戳啊。
“这道理我能不懂?我服软儿服特么十来年了吧,我服来什么好了啊?够够的了。”
“陪你下棋?棋盒还在老地方呢,去拿吧。”
白锦特喜欢跟江离下棋,不过江离嫌弃他不是对手,总是玩玩就没兴致了。
[先睡吧宝宝,小冰箱里有零食,要是饿了就找来吃。白锦跟他媳妇闹得很不愉快,我陪陪他。]
[好,少喝酒。]
[遵命。]
江离用微信跟轻初交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