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跟汪乐邦出了学校之后本来想打车直接送汪乐邦回家的,然而汪乐邦却是给拒绝了。 “老师,走路挺好的,锻炼锻炼身体。” 陈楚白眼一翻。 “你那是奔着锻炼身体去的么?” 陈楚一猜就知道汪乐邦恐怕就是等着昨天那些人的报复,毕竟按照这家伙现在的性子,没准都想着怎么去一个人单枪匹马把人家老巢给掀了。 陈楚铁定不允许汪乐邦做这么冒险的事情! 但这事情的确是该有个交代。 如果能碰上这群地痞流氓,陈楚的确得跟人家好好讲讲《道理》。 “行,走吧!正好跟你聊聊!” 汪乐邦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有些走极端了。 陈楚最怕的就是这点。 随着德行的不断上升,汪乐邦越来越不像是正常人,已经开始为人人奉献的趋势了,而且头铁得一批! 所以他得告诉汪乐邦一些道理,压压他的性子。 陈楚支持汪乐邦为他人奉献,但反对汪乐邦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乐邦,首先呢,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 “你要学会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老师可不是在骂你,而是让你学会审时度势,做任何事情先三思而后行,看清形势,不要脑子一热就冲上去……” “当然,也得看情况,十万火急的时候不用考虑那么多,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下尽管上!” 汪乐邦认真的听着,而陈楚边说边走,偶尔有学生路过认出来了陈楚,连忙笑着跟陈楚打招呼。 河西大院离学校倒是没多远,就两公里多一些,就是地方有些偏而已。 大概走了五六分钟左右,陈楚和汪乐邦刚从路边过,突然间就从拐角处涌出一堆人来。 陈楚脸色一变,这一眼扫过去最起码三四十号人。 陈楚一把扯着汪乐邦的肩膀就要调头走,哪想到路边停着的几辆车突然门一开,也是一窝蜂地涌出来了不少人,直接把陈楚和汪乐邦的路给堵死了。 “想跑!?” 人群一下子就把陈楚和汪乐邦给围住了。 这架势还不小。 陈楚赶忙朝着众人笑道:“各位,各位,闹这么大阵仗是要干嘛啊!?” “你他妈谁啊你!?” 一流里流气的青年用钢管指着陈楚就问道。 “我是他老师!”陈楚赶忙道:“各位,有什么事情大家可以好好坐下来商量商量嘛!” “老师?”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花臂光头青年走了出来,看那架势似乎是众人的老大,上下打量了一番陈楚就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一脸狞色:“怎么,你要护着他?” “我这做老师的当然得护着学生了!”陈楚客客气气地说道:“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你他妈什么东西就跟狗爷在这套近乎?” 身后一人指着陈楚的鼻子喝道。 老狗摆了摆手,对方没声了。 “你……哎?” 老狗正要说话,却突然感觉天地倒转。 嘭! 一声闷响,陈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扯住老狗的衣领子,反手就是一个过肩摔将老狗摔在了地上。 老狗顿时感觉五脏六腑被狠狠冲击了一波,忍不住闷哼一声。 还没回过神来,陈楚轻车熟路,一个反手就扣住了老狗的手臂用力一掰。 老狗就感觉手臂都要被人给掰断了,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你他妈找死!” “快松手!” “卧槽!信不信现在就弄死……” 一群小弟作势就要冲上来。 陈楚一用力,疼得老狗凄厉大叫,冷哼一声:“谁过来我把他手臂给掰断了!” “别过来,都别过来!” 老狗疼得叫唤,这一群小弟见了还真没敢上来。 陈楚一旁的汪乐邦人都傻眼了,脑海里面想起来了不久前陈楚说的第一句话。 “乐邦,首先呢,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好家伙! 话是你说的,上来第一个动手的也是你! 动作太快以至于汪乐邦现在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挠了挠头。 那已经被陈楚制服的老狗好不容易喘口气来就道:“你不是说你是老师么!?” “对,并且教语文,数学和地理。”陈楚加大了几分力道,疼得狗哥直叫唤:“我说你跟着一孩子较劲有意思么?不嫌丢人的?” “你他妈还不放……” 老狗刚怒吼一声,骤然,四面八方驶来了不少车,轰油门的声音,急刹车的声音响彻四周。 远光灯照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外围的人一看突然密密麻麻全都是车,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喂,喂!” “不对劲啊!” “卧槽,怎么还有一大片穿黑西服的!” 人群突然就乱了,感觉情况极为不妙。 只见前方突然就从车上下来了七八十号人,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