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声如故。 “开个玩笑,当什么真呢?院长那么忙,这点小事何必打扰他老人家? 我走了,你们忙。” 无支祁变脸如翻书,话刚说完,就听“噗通”一声,又跳进了水潭里。 麈子明仰天长啸,发出如牛似的吼声。 但见瀑布中段突兀地朝左右分开一道叉,露出一个洞口来。 水潭里浮上来一面光滑圆石,直径约有两米,常鸿拉着二人踩在石头上。 石头载着二人向瀑布靠近,潭水在他们脚边分开,仿佛有一道无形的膜将他们与水隔开。 快到洞口下方,石头又托着他们缓缓升起,简直就像一部电梯似的。 “好神奇!” 夏弦轻声赞叹。 进了洞,便有热风吹来,将他们身上的湿意驱散。 “呼!” 常鸿长舒一口气,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眼平静地水潭。 青黑色的水面溅起一簇簇水花,水花抛散入水,消失不见,再寻不到它们的踪迹。 然而刚刚发生的一幕却不曾如水花般消逝,在今后的很长甚至一生之中都未必会被抹去。 “别招惹它。” 常鸿只说了这么一句,闷头前行。 嵌在洞壁上的荧光石散发着微弱但足以供人看清视野的荧光。 走在这样的山洞里,陆圆想到了桃花源记。 “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白光仿佛凝成了实质的膜,触手可及。 当陆圆抬腿迈过那道白光界限时,忽有所感。 似乎这一步踏出去,就要与从前的那个世界做永远的告别。 但他并没有太多犹豫,甚至没有升起任何复杂地念头,就这般顺其自然地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