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樣计划里极为重要的一环,早早地惊动了他,后面的计划都要因此而修改! 他怎么敢擅自行动的?” 屋内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矮个老人愤怒地拍着桌子,他穿着棕色毛衣灰色长裤,拄着拐杖,起身快步走到正对着他,挂在墙上的一副画。 手指在画框边缘摸索一阵后,屋内机关运转,靠窗的盆栽移位,露出一个一米见方的暗道。 后藤羽香随他步入暗道中,走了快一分钟才看到一间合金大门。 扫描老人的瞳膜并进行了指纹确认,合金大门从内部打开,二人走了进去。 “井上大人!” 矮个老人把拐杖放到一边,当即跪倒在盘腿而坐的井上真一面前。 井上真一比起井上太郎看上去反而更苍老些,但实际上他才三十四岁,比井上太郎还要小上两岁。 “出事了?” 井上真一闭着眼睛张口问道。 “是的,青木裕隆那个废物擅自行动,不仅惊动了陆圆,还把自己以及麾下的战斗组一块葬送了! 是我教导不力,请大人责罚!” 矮个老人自责地叩首道。 “‘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这句送给你。” 井上真一没有出言责怪,而是突然吟诵了一句唐诗。 “请大人放心,我一定重新谋划,绝不让您的心血因为这个小插曲而遭到破坏!” “不,木村你错了,事情既然发生了,原来的计划轨迹也就发生了相应变化,我们也要跟着改变,而不是想着将已经开错方向的车强行拖回来,不仅车会受损,车手也会变得暴躁,事情反而会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