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跳一下我看看嘛。”
跳完邝立冬的脸更红了,额头也氤氲着淡淡的热气,娇俏可爱。
李尔山鼓掌后拍了拍沙发让她过来坐。邝立冬靠在他身上。
“跳得很好,就是睡衣不好看。”
邝立冬浅浅地笑。
“你要不脱了跳?”
邝立冬回敬一个白眼。
李尔山做作地抛了个媚眼,给邝立冬揉揉肩膀:“柔韧度这么好,下次我是不是可以提点要求?”
“李天添,你怎么这么恶心?”
晚上,李尔山走进干干净净的浴室洗澡,开了热水,他在淋浴间外脱了衣服便走了进去。
在他用腿尝试触碰到热水的那一瞬间,他的心情指数急转直下——
巨烫无比!
我的天哪!他赶紧关了水,慌乱之中手臂也正正中招。
看到一丝不着的李尔山湿漉漉地走了出来,邝立冬:“怎么啦?”
李尔山一言不发地走到热水器前面,看着热水器上设置的温度,转身走回客厅:“你是要谋杀亲夫?”
“你要感冒哦?”邝立冬站起来。
李尔山把她拉到浴室,给她看烫红的手臂:“你把水温调得那么高干嘛?”
“我刚刚才洗过的,正合适啊?”
李尔山无语。
邝立冬又打开了水,伸手进去:“是正合适呀?”
李尔山拿手指试了试:“你真的是猪,死猪,死猪不怕开水烫。”
邝立冬翻了个白眼:“那我去给你调一下。”
李尔山一把捏住她的后颈:“不用了。”
“我刚刚才洗了澡的!”
“是吗?陪我洗澡是你的荣幸。”
一开始,邝立冬是觉得害羞,后面却只觉得好笑——
雾蒙蒙的淋浴间里弥漫着沐浴液的香气,本来应该是很浪漫的。结果,李尔山真就用她身上反弹过来的那一点水在洗澡,时不时被未经反射的水烫得嗷嗷叫,既谨慎,又滑稽。
躺在被窝里,李尔山总结:“这不叫鸳鸯浴,这叫鸳鸯锅。”
李尔山的“鸳鸯锅”给了邝立冬灵感。
下一次李尔山回来,便发现家里弥漫着一种香辛辣的味道——
邝立冬在餐桌上支了个火锅。
邝立冬很兴奋地问他:“今天吃火锅,怎么样?”
不怎么样……
李尔山迟疑地回答了一个:“嗯。”
“火锅你也不爱吃?”
邝立冬马上摆出一副不满的表情。
大脑飞速运转,李尔山说:“金经纪不让吃火锅。长痘,又长胖,又水肿。”
其实是他不爱吃内脏、海鲜、蔬菜、鸭肉、羊肉,也不爱吃辣。
邝立冬瞪了李尔山一眼,李尔山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看着邝立冬吃得无比欢快。
李尔山捧着碗在旁边:“哎呀,这个是什么,好恶心哦!”“啊!这个有眼睛,你怎么敢吃下去啊!”“妈耶,这个颜色好可怕,我看都不敢看!”
邝立冬捏紧了拳头:“李天添!再说你就什么都不要吃!”
李尔山高兴地站了起来:“太好了,不吃就不吃。”
过了两分钟:“给我做点别的。”
“你今天休想吃到任何东西!”
结果,十多分钟后,李尔山高高兴兴地捧着一碗挂面,边吃边笑。
邝立冬心想,这不仅是吃不了细糠的问题,是犯了食物品格侵犯罪的问题。
“李尔山,以后我就叫你山猪,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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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14-1
邝立冬大二时候的一天。
梨花打来电话:“快过来,我要死了。”
邝立冬斥巨资打的赶到时,看到梨花蹲在学校门口的草丛旁,穿着一身白色羽绒服,远看活像个流浪京巴狗。
那天晚上,一直到半夜十二点,梨花带着邝立冬,在他女朋友楼下垃圾桶后面的阴影里,蹲了一个小时。
结果?
十二点刚过,终于看到梨花的女朋友,笑颜如花地从豪车上下来,抱着一束巨大的鲜花,和驾驶室的烫头男子吻别。
第二天,梨花让邝立冬陪他在商场里购买了一瓶昂贵的香水。
当天晚上,邝立冬打电话去问他怎么样。
“丢掉了。”
邝立冬工作后的一天。
早上八点多,接到梨花的信息。
“你知道吗,今早上我起来看到她在发信息。我偷偷看了下,她还在给他正正常常的聊天,互道早安。”
“你说我算什么?”
邝立冬也不知道怎么回复,但事实上,梨花多半也就算个备胎。
半个小时后,她又收到一条信息。
“我决定什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