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橙不会。”
他冷笑一声,“所以你懂个屁!”
“不过我得承认,确实。我能接受她不爱我,但不能接受她离开我。”
夜俊泽拿起酒喝。“你就一变态,人家不爱你,你还缠人家。要不要脸?”
“搞清楚,现在是你被甩了。”沈渡目光深沉,看着他。“况且,你要不要脸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你是没脸的那个。”
“……”
两个人好一会都没说话,只能闷头喝酒。
沈渡看着窗户被破烂的报纸挡住了一些,微光照进来,他喝的很多,视线却依旧清明,他仿佛看见了夜橙,对她笑的灿烂的夜橙。
他总做梦,梦里的一切都特别真实,像真的发生过。在梦里,她永远是女主角。
他记得那些梦的零碎片段,可怎么都拼不起来。
但他依旧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有难过的瞬间,有喜悦的瞬间,有激动的瞬间,也有绝望的瞬间。
在梦里,所有的一切和这里都是相反的。
梦里的女主角不喜欢她,讨厌他,厌恶他。但他像个混蛋,缠着她,赖着她,她怎么赶他都不走。
他看着那个破洞的报纸愣神,不知怎么,心里特别堵,特别难受。
“不过我能理解你,你这感觉我在梦里体验过。”沈渡笑的随性,眉眼深邃。
夜俊泽嗤笑,又喝了一口酒:“梦都是相反的,你现在有这种感觉?”
沈渡挑眉,勾起嘴角,“倒是没有。”
确实,梦是相反的。
梦再真实终究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