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站在外围混个眼熟,不至于让人觉得他不热情就是了。抽空,他还同陆家二公子使个眼色,打了个招呼。
语过三巡,就有下人过来邀请入座赴宴,他们这些公子哥仍旧不同长辈一起,而是自在一处吃饭。
看着那些人极尽所能,讨好甄思齐的样子,楚越大感无语。好不容易熬到宴席结束,已是戌时三刻,那边林如海已经打发林全过来叫了。
楚越忙同陆家两位公子告辞,又和甄家公子打个招呼,便急急忙忙走了。
一路健步如飞,走到陆府二门处时,林如海正站在那等他,面色看起来有些凝重,应当是宴席上出了什么事。
楚越心里有点没底,琢磨着开口问:“林伯父,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林如海却只摇摇头,并不回答。见他过来,就立时转身出门,末了还克制不住地漏了几声咳嗽。
自古以来,盐道一直是块香饽饽,招财进宝、堆金积玉,任谁都想来插上一脚。因此在扬州,大伙明面上和平安顺,可暗地里云诡波谲之事不少。
这些年林如海在任上,一要监督那些盐商,二要阻拦那些贪得无厌的人。恨他的人只多不少,更甚者,可以说他是将自己架在火上烤。
在这样的殚精竭虑之下,他身子一直不太好。咳嗽、头痛这些毛病,都是常有的事,身边的人也大都见怪不怪了。
马车一路回府,刚走进院子里,林如海就下车钻到书房去了。楚越觉得不妙,忙向一直跟着他的林全打听,这才得知还是和甄家有关。
楚越也是前几日才知道,两年前那个抢他馒头的陈士平,所犯之事,背后就有甄家的份。
从那以后,甄家也从未安分过,背地里经常同林如海斗智斗勇,可这一回又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