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静司腰背挺直,盘腿坐在榻榻米上,赤红的丹凤眼扫过面前几人:“你们几人都消化的差不多了吧,我想可以进入正题了?”
降谷零:“正题?的场你是指萩原出事的那家古董店?”
“不仅是那家古董店的事,”的场静司说,“你们能查到那家店,说明我们追寻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曾经被封印,但现在不知道怎么解开封印的那个黑影妖怪。”
提到黑影妖怪,诸伏景光的脸忍不住苍白了几分。就算时隔这么多年,他对于黑影的恐惧也一直未曾消散。
松田阵平看了诸伏景光一眼,决定快速切入正题,直截了当:“一问一答,可以吧,我们知道的信息不会隐瞒欺骗你,但你也别想骗我们。既然都是为了那个东西,同时你也认识夏目,说明你是可信的。”
的场静司颌首:“当然没问题。”
他顿了顿:“为表诚意,由我这边先答吧。”
松田阵平也不客气:“你之前说它曾经被封印,但现在被解开了,也就是说我们重新找到他,然后封印就可以对吧,那么它现在的下落在哪里?”
的场静司:“我们正在调查。这件事毕竟是十几年前发生的了,调查起来相当耗费时间人力——妖怪不是我封印的,也并不是那任的场家主封印的,具体是谁封印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当时她封印完,便把容器交给那任家主保管,然后她去阻止后续,但是——”
伊达航接话:“东西被偷走了?”
的场静司轻笑:“被偷走……也可以这么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把在场的所有除妖师都打倒后,光明正大的从的场家主手中夺走了封印壶。”
就像把所有人都杀掉那也能称得上是潜入一样,把所有人都打倒拿走封印壶,也能算偷走。
的场静司后来有听参加过那起除妖的的场家长老提起过,当时他们刚刚封印黑影妖怪,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受了伤,战力肯定有所下降,但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可是抢夺壶的那个人出手狠辣刁钻,就算他们处于巅峰期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人目标明确,就是为了封印壶而来,再夺走封印壶后,毫不留恋,立刻脱身,消失在长野山林中。
而且他面貌被奥特曼的头套遮住,完全看不出他到底长什么样。后来经长老回忆,那个头套五官处似乎并没有开口,而是封死的一个头套,且当时他的胸口没有起伏,体温冰冷,很有可能并非是活人。
带着这样的头套,按道理来说是不能视物的,但那人如履平地,一点也不像是看不清东西的,所以长老最开始都没意识到他头套的问题。
长老只能判断出那人身材高大,除此之外,不论是性别、肥瘦、相貌通通不知。
的场静司敲了敲桌面,示意沉入思绪的几人回神:“下面该我问问题了。我好奇的是你们几人是怎么会找到那家店的?”
因为之前说了要坦诚相待,诸伏景光便把护身符掏出来,放到了两方中间的矮桌上。
“是这个的原因,”诸伏景光说,“我小时候就住在长野,那起案件发生的地点就在我当时就读的小学,案件发生之后,我身上莫名就多出这样一个护身符,后来找神社的神官问过,他告诉我这个护身符很厉害,所以我们才想着以这个护身符为起点,调查案件。”
的场静司拿过护身符,有一瞬间的惊讶,不过他很快便压下了外露的情绪,把护身符还了回去,意味深长的说:“确实,这个护身符的确很厉害,你收好它吧。”
诸伏景光:?
“我知道了。”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几人对视一眼,摇头:“没有了。”
的场静司:“我还以为你们会问关于真澄的事。”
松田阵平:“夏目的事我们会直接去问她,如果她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们也不想从其他地方打听、逼问她。”
-
夏目真澄位于的场别院的卧室内。
这两个选择选哪个?
萩原研二眨眨眼,抬眼看向夏目真澄。
夏目真澄侧坐在他床边,精致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无论是谁来看,都知道对方是认真的。
对方是为了救他,所以萩原研二更不希望勉强她。
夏目真澄环抱着胳膊,搭在大臂上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手臂:“如果你自己做不出决定,那就由我替你做决定了。”
萩原研二:“小真澄觉得该选择哪个呢?要不要就先试试一。”
夏目真澄起身去那绘制法阵所需要用到的东西,她动作很快,不过三两分钟便回来了,重新坐回床边。
“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萩原研二刚想回答,夏目真澄已经自顾自的把手神过来了。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火热的肌肤,激起了一片细小的颗粒。
明明是冷冰冰的触感,萩原研二却如同被烫到了一样,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往后躲。
夏目真澄皱眉,把人拽回来:“别躲。”
萩原研二在心里苦笑,他也不想躲,但是夏目真澄的动作太突然了,他没做好准备,就摸上来了,会躲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夏目真澄跪坐在床沿,金色的长发垂下,在脸上投下一片铅色的阴影。她垂着眼,水蓝的眼眸没有半分情感波动,白皙的指尖落到萩原研二线条深凹的锁骨上,让萩原研二忍不住放轻了呼吸。
夏目真澄动作轻柔暧昧,手指灵巧,衬衫扣子被她一颗颗解开,袒露出被衣服包裹的好身材。
看到眼前美景,夏目真澄真想吹生流氓哨,但看萩原研二眼尾绯红,她又觉得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