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几个孩子。这个女孩儿长得像我女儿,我便格外留心。本来想收为义女的,不过她运气好,家人找到了,又跟着家里回了南边。听说她家里也是做生意的,是那边很有底蕴的大户人家。这几年成人了,出落的越发出色,据说是按照家规独身出来闯一番事业的。我去州治的时候见到了她便相认了。她在这里干的还算称职,就算没有前缘我也要提拔她的。” 汤昭笑道:“一饮一啄,莫非天定。你当初帮她,她如今帮你,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当下又聊了不少生意上的事,汤昭再三强调,眼下要紧的是注意安全。精品店卡在交通要道上,最适合当耳目,有风吹草动一定要及时通报。 “这回铸剑大会成功的话,及春城的店就可以开了。到时候咱们就为商业地图点亮第一个中心。” 其实及春城的店早就可以开,他很早就有那里一块地皮——身为及春城检地司的一员,他甚至可以算地头蛇,自己就可以罩着自己的店。但是为了进军城市一炮而红,他还是按着没有急着开分店。 接着汤昭又见了那个有店长潜质的姑娘,姓高,叫做高月辰。果然相貌明丽,举止大方,看样子不但学识出众,在生意场上有所历练,待人接物头头是道。 汤昭深觉柳掌柜大概是移情作用才觉得对方像他女儿,毕竟这姑娘和柳掌柜长得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也绝不可能像他女儿。 高月辰对汤昭也很满意,虽然他觉得年纪小,但很有眼光和头脑,目标清晰,做生意的规划是战略级的,更别说还有大有前途的符剑师、未来铸剑师的光环加成了。这样的人就是自己家族也不会慢待,甚至还要上赶着结交的。 她也直言道:“小女如今是在外历练,长则五年,短则三年还要回家。只是在店里工作的时间我自然尽我所能,服从老板安排。” 汤昭早知此事,笑道:“当然无妨。有这一段缘分已经难得。只要高姑娘尽职尽责,待遇方面绝对一视同仁,其他方面也不会藏私。” 见过高月辰,汤昭最后找到危色。 之前危色找到柳奇光,用一些模湖的语言让柳奇光认定这是汤昭的心腹,自然而然接纳他进店担任重要位置。危色也做的有声有色,更得柳掌柜看重。汤昭这回见他已经顺理成章成了自己人了。 汤昭道:“我这回闭关又是几个月,你跟我上山吧。花容夫人说不定担心他女儿,要来这边看望,见到你就不美了。” 虽然他之前说的是不管危色和花容夫人的关系,但其实不能真的不管,在自己这里闹将起来伤了谁都不好。 危色道:“确认会有人找铸剑大会的麻烦吗?” 汤昭直言道:“我也不瞒你。会有人来找的,而且还是咱们的老熟人。” 危色道:“龟寇?” 汤昭点点头,道:“这帮不安分的龟儿子,不知看上我山上什么东西,总之是蓄谋已久了。我怀疑……” 不仅仅是怀疑,他有八分确定,大师兄叛逃就是龟寇这些人联络的。 真是无恶不作,缺德冒烟,四处扇风点火的恶心组织。 危色听到龟寇只是皱了皱眉,比起心理阴影一样的阎王店,他对龟寇没什么顾忌,要是有的话,那就不会反水得那么干净利索了。 他想了想,道:“那我不跟您上山了,就留在山下望风。我在龟寇中混过一段时间,熟悉他们的作风,或许能额外查探出些蛛丝马迹。” 汤昭想了想,点头道:“那你注意安全。” 他其实很信任危色的本事,这么多年的杀手,或许真能发现什么。 危色道:“对了,这里还有您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