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分寸,你们守好宫外就行。”
他隐隐觉得玉琞宫内的邪物非比寻常,钦天监的常用阵法不一定能镇压住它,如果它从门后出来,整座皇宫都有可能陷入危险。
宋齐还想劝,却发现他怎么也碰不到自家大人的衣袍,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推开宫门,缓缓走进黑暗中。
玉琞宫内于他所料不错,根本没有女人,是一团不成人样的浊物在模仿女人的哭声。
“咦,又来了一位客人。”
浊物声线锐耳,雌雄难辨。
又?
国师踩过砖道,鞋底沾上血迹,眼神一凝。
不是幻象!
玉琞宫十余年不曾住人,宫里的人员走失在钦天监都有明路,其中腌臜事不少,但与玉琞宫绝无关联,哪来那么多活血供这个怪物驱使。
风裹挟叶片掠过他的脸侧,划开一道浅浅的血印子。
浊物仿佛随风嗅到了味道,欣喜道:“你的血比他的更香!”
更多的叶片接踵而来,国师迅速抽出袖里剑,打乱风道,使叶片无法再近身,但同时他也无法分心其他。
是以,他没有发现玉琞宫的正殿上吊着一个人。
更没有发现有人穿过钦天监的封锁阵法,也进入了玉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