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说你怎么劝起学来了,原来只是为了拉我互结。” 被戳破许怀谦也不脸红,丁班下考场的本就没有几个,现在他们又被孤立了,想找五个人互结还挺困难。 他、段祐言、裴望舒、章秉文加起来就四个人了,再想办法拉一个人入伙,就妥妥五个人。 而且大家都是一个书院的,平日在一起还可以相互学习交流,取长补短,这不比自己单打独斗强。 “你就说你帮不帮这个忙吧。”段祐言也站出来说话,也把自己被打肿的手心拿给他看,“他那手心打得不够,你看看我这手心打得够不够?” “还有。”许怀谦说着微笑了一下,当着他面举起了自己的手帕,“我刚刚被夫子打了,你又说不加入我们,我被刺激到了……咳——” “你们这也太无耻了吧!”许怀谦刚咳了一个音节,裴望舒就及时打断了他,“就算加上我,你们也才四个人,还少一个人也不成事啊!” “谁说是四个人的!”章秉文拉了个人站出来怼他了,“这不就正好五个人了!” 被章秉文拉出来那人,见他们都望着他,向他们自我介绍道:“鄙人不才,丙班,孟方荀。” “孟方荀?”裴望舒明显听过这个名字,叫了一声,“丙班那个特别刻苦学习的贫困生孟方荀?” 书院也不是不收穷人,只是不收学习不好的穷人,像孟方荀这种学习好,脑子好,只有家境不太好的,书院还会减免学费收入。 孟方荀也不尴尬,他的情况整个书院都知道,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地方。 裴望舒疑惑地问章秉文:“你怎么请到他的?”像这种被夫子和山长看中必中的学子应该不愁互结才是。 “我包了他一年的书院食宿,外加科考所需的所有费用。”章秉文也不含糊,他就是拿钱砸的。 拿钱砸个学霸来给他们补习这钱花得不亏,许怀谦颔首,也不让章秉文一个人独出:“待会儿我把我那份补给你。” 章秉文知道许怀谦入赘了一个对他还挺大方的哥儿,手上有些散钱,想着分摊开来也没多少,点头:“行。” 段祐言也道:“我的也补给你。” “行行行,”章秉文不在乎这些,看着裴望舒挑衅道,“怎样,现在就差你一个了。” 裴望舒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无奈道:“可以是可以,不过——” 说着他看向许怀谦:“你们家要是再给你送吃食来的话,你得分我一点。” 还对他家鸡汤恋恋不忘的裴望舒觉得此时不占便宜,何时才占啊。 许怀谦笑了笑:“没问题,正好我夫郎说了以后每天都有人给我送饭,少不了你的。” 裴望舒惊了:“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许怀谦翘了翘唇,“我家夫郎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夫郎。”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裴望舒开心地答应了,只是下个场,帮忙互结一下,又不用真的考过,还能每天免费蹭吃蹭喝,这样的买卖哪里找。 许怀谦见他开心,他也很开心。 五人组成互结小组正式组建成功后,他们的学习很快就进入了正轨。 学霸孟方荀根据他们的每个人的优缺点制定了一套学习方针。 像许怀谦的问题就是除了诗词一项实在补不起来,别的地方都可以说是很不错,就是用词简单大胆,思想也有问题,虽然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许怀谦的思想如此离经叛道,但还是给他说清楚了厉害关系。 在这个忠于君君臣臣子子父父理念的时代,许怀谦文章里的思想就不能跳过这一项。 因此许怀谦需要恶补这方面的思想,他不用做什么,只需要背思想就行。 而段祐言的问题则是字丑和破题思路老歪,字丑不是一日能够练出来的,好在许怀谦的字很好看,找不到大家的字帖给他练,让他练许怀谦的临摹帖,也能规整一下他的笔锋。 破题思路就更简单,他都能破题了,走歪路是从小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所以越写越含糊,只要掰正过来就好了。 章秉文中规中矩,就是文章写得不出彩,但是想要出彩需要灵感,孟方荀就让他每天出去玩两个时辰,别一心只扑在文章上。 ——至于裴望舒嘛。 “你们怎么能这样!哪有人强逼人学习的!救命!救命!救——” 章秉文脱下鞋子威胁他了:“你再叫,我就脱袜子堵你嘴了啊!” 总之,不管怎样,这只队伍还是在他们强硬的态度下,拉了起来。 平日除了上课吃饭睡觉,几乎是所有时间都被拉出来学习了,甚至荀休也不回家,就在书院里做最后的冲刺。 这么高强压的学习,许怀谦根本经受不住,时常半夜咳得睡不着。 睡不着他就干脆起来背书、背文章、背思想,他把这当成高考前的最后冲锋,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反正就是把能利用的时间都利用起来,不浪费一分一秒! 他们这一群人疯狂的行为,直接看呆了书院的其他学子,尤其是丁班的学子。 “丙班的孟方荀和章秉文这么努力用功,我知道他们是要冲刺今年的科考,其他人跟着闹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也是为了今年要下场?” “多半都是,要是明年才下场,也用不着这么着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