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 “这还差不多。”孟清欢有被安慰到的揉了揉垚垚的脑袋。 “不过,这么多鸡,我们该怎么办”来换糖的不少,他们收的野鸡也不少,“总不能都养在船上吧。” 船上还要住人,少少地养几只还行,养多了,恐怕对人体不利。 “杀了,做成烟熏鸡。”糯糯在一旁顺道。 他看了这岛上的松柏树有不少,用来做烟熏鸡正好合适。 垚垚在一旁说话道“还有盐焗鸡也好吃” “那得制盐吧。”长乐想了想做盐焗鸡要用到的盐可不少,他们船上的盐可不多了。 小的时候,看许怀谦做过一次,那半锅的盐看得他们眼皮子发跳。 五十文一斤的盐啊,半锅说什么都有好几斤了,大户人家家也没有这么造的。 “制。”糯糯道,“在海边,还怕缺盐吗” “也是。”长乐点点头,因为在船上吃不好,睡不好的,下巴都尖尖的了。 陈千帆问了她一声“这些鸡你想怎么吃” 长乐想了想“炖汤吧。”她最近没胃口,吃什么都不舒服,喝汤最舒服了。 “好想喝老师煲的药罐鸡汤。” 一说起喝汤,长乐就想起许怀谦经常用药材煲的汤。 每次煲他都会守在炉子旁,边用小火煲边给他们上课,等课上完了,汤也煲好了,上课的小孩,一人一小碗。 几人跟许怀谦一块喝,许怀谦还跟他们说“天底下什么补品,都不如这食补。” 那时候不觉得这场景有什么,现在回忆起来,竟然是那样的温馨美好。 陈千帆看她那瘦得不行的下巴,道“你也确实需要补补了。” 说完,就对盛闻灿道“给点能炖汤的药材。” 盛闻灿觉得他现在就有点像他爹,宛如一个支援各类人士的大冤种。 糯糯练药水找他要药材,生病的找他要药材,吃饭的也要找他要药材,就连吃糖的也要找他要药材 他翻了翻药箱,找了一些补气血的党参、黄芪、三七之类的拿给陈千帆“省着点用啊,这一路都没补什么药材,这些用完了,就没有了。” “嗯。”陈千帆颔首,看来找到富裕的地方,光给孟清欢补果干还不够,还得给盛闻灿把药材给一并补上。 他核算了一下自己的钱不多的荷包。 又像正在商量怎么砍柏树的糯糯垚垚看过去“糯糯,阳阳哥哥帮你们砍树,你给多少谷子的报酬” “嗯”糯糯被陈千帆的话,突然给惊到了。 这忙不是免费帮的吗什么时候也要给报酬了 “现在我们一行人,就你们最有钱了。”陈千帆笑道,“你们不给报酬,白让我们干活,这可不行。” 陈千帆说白了就是在吃大户。 糯糯垚垚都被他的厚脸皮给弄无语了,有当哥哥的这么坑弟弟的嘛。 但光靠他们两人确实弄不来那么多树枝熏制烟熏鸡和制盐,只能找外援。 两人商议了一下,颔首答应了“好吧,砍一天,我们给一担谷子哦。” 砍树五百文一天,这工钱放在缙朝也是相当炸裂的高报酬了。 陈千帆哪儿谈妥了,孟清欢也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糯糯,你是不是忘了,这鸡是我用换来的,这鸡的报酬是不是该补给姐姐” 糯糯“” 糯糯感觉他们今天被杀大户了。 果然人不能暴富,暴富就有人惦记。 被杀大户后,大家的行动力也强,第二天就在周围附近砍树做事。 因为他们没有对岛上的居民们发起实质性的攻击,还与他们交易,岛上的人都感觉自己占到了便宜,有种他们很好接触的想法。 在他们砍树的时候,悄悄靠过来看他们劳作。 陈千帆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躲在树干后面看他的岛上居民。 砍树砍累的他,对他招了招手,把他招了过来。 大冬天的,这人还穿着一张简单的兽皮,不巧,陈千帆是船上所有人衣服最多的那个。 他娘开了一家超大型的羊毛厂,他的毛衣多到穿不完,而且他生得好看,他娘也喜欢给他置办衣服。 通常都是前一天的衣服还没有穿,后一天又有新衣服给他送来了。 以前云游的时候,他们两辆马车,一辆坐人,另外一辆马车上,大半都是他的衣服。 他拿着砍刀教他砍树,那人拿着砍刀,见平时里折磨他们,要折磨他们许久的大树,几下就被砍刀给砍断了,惊奇得不行。 拿着砍刀像吃了炫迈停不下来的陀螺一样,疯狂在林间帮陈千帆砍枝桠。 有了这人的帮助,仅仅一天时间,陈千帆就收获了足够多的松柏枝桠。 他送了一套他的旧衣服与他。 那人拿着衣服不敢置信,这样好的衣服就送给他了 管他相不相信,陈千帆对他挥了挥手,拖着地上最后一点松柏枝桠回去了。 “阳阳哥,你作弊”回去,已经在忙碌着做烟熏鸡的糯糯看着他这个腹黑的哥哥,咬牙切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