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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爷(2 / 2)

,诚实地点点头。

女孩子嘴边还有一些没擦干净的点心碎屑,解雨臣笑。

“我去给你做一碗面吃,等我一下。”他将盖头取下来放在一边,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房间。

一听说有面吃,黎奚徊又精神了,她觉得自己还可以再等一百年。

她百无聊赖地描绘着嫁衣上金丝绣的图案,等着解雨臣回来。

忽然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熟悉的疼痛感从心脏处像四肢蔓延。

黎奚徊暗道不好,她意识到日记中说的副作用可能要发生了。之前症状比较轻微她没有在意,现在是要爆发了吗。

解雨臣端着碗回来,一推开门就发现了异常。新娘子没有像他离开时那样好好坐着,而是倒在了床上,痛苦地来回翻滚。

她头上的凤冠松动,长发凌乱地如同海藻般散落在床上。

“黎小姐?”解雨臣察觉到情况不对,他将碗放在桌上,快步走到床前。“你还好吗。”

他撩开挡住女孩面容的长发,才发现她的脸白得吓人。

女孩紧闭双眼,牙齿紧咬着嘴唇,嘴唇上已经出现了深深的齿痕和血丝。

解雨臣不敢随意移动她,为了她舒服一些只好先将女孩的婚鞋脱掉,把她的腿挪到床上放好。

突然,女孩猛地抓住解雨臣的手臂,眼睛瞪得很大,张口用力呼吸。

解雨臣看着她的眼睛,她那双黑色眼睛竟然泛着金色,瞳孔甚至还有变成竖瞳的趋势。

黎奚徊抓着解雨臣的手腕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她痛得说不出话。

这种痛苦和以往的不同,是从她的骨头往外泛着痛,好像有人拿着刀在剔她的骨头和筋脉。

原本她以为和以前一样很快就会好,但是没有。

这种疼痛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在挣扎时,她好像看到自己的皮肤上出现了鳞片。

那些鳞片和早已变成白蛇的哥哥不一样,她的鳞片是黑色的。

“解先生,帮我…看看…”她费力地从紧咬着的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抬手握住衣领,一把扯开。

解雨臣没来得及移开视线,就被女孩嫁衣下的皮肤震惊地愣在原地。

黎奚徊身上遍布黑色印记,它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女生雪白的皮肤上肆意游曳。

脱掉女孩的嫁衣将她的后背露出来,他看到她后背的纹身像活过来一样,正肆意地在女孩身上“开疆扩土”。

看完纹身,解雨臣才意识到他似乎已经把小姑娘看光了。

他将女孩的嫁衣穿好,给她盖好被子。

黎奚徊现在可管不了自己被看光这件事了,她痛得动不了。

想到黎康霖日记中写到的她的白蛇哥哥,黎奚徊悲哀地意识到自己可能也要和他一样,变成一条真正的蛇了。

“解,解先生。”她抬起手指够向解雨臣,解雨臣握住了她的手。“别怕,我在。”

“我,我如果变成蛇,就,杀了我。”黎奚徊不想变成没人性的怪物,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着她变成蛇的一瞬间将她斩/杀。“用,这把,刀。”

解雨臣看向婚床里侧那把用黑布仔细包裹的长刀,又看看面色如白纸的女孩,闭上眼。

像女孩说的那样,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等着她异变成蛇后立刻斩杀。

可是,他心中却有种想法,他觉得这女孩可以挺过这次劫难。

于是,他再睁开眼时,眼中带上了一抹坚定。

“别怕,你不会死的。”解雨臣取来毛巾擦拭黎奚徊脸上的冷汗,顺便也将妆面擦干净。“想想黎簇,你不想再见到他吗。”

黎奚徊张口喘着粗气,想到现在可能已经再次前往沙漠的哥哥,心中升起一股希望。

她用力点头,握紧了解雨臣的手。闭上眼,忍受着剔骨的疼痛强迫自己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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