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何!瑞何你出来见我!”
欢声笑语中一个熟悉的女声突然出现,秦泰泰抬头望去,果然看到了推着餐车一身服务员打扮,在会场焦急寻找苏瑞何的陶晚榆。
这时候她想起开始看到的宴会厅名字,乐是多音字啊,读错了明月厅和明乐厅真的会分不清。
“怎么回事,有情况?”齐瑶好奇地探着脑袋,不改吃瓜人的本色,想要冲到一线围观。
付则在看到突然出现的陶晚榆就立刻走到了秦泰泰身边,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一手安抚地拍拍她的脑袋。
“她推得是不是帝王蟹啊?”张平张望着,问了一句。
“有可能啊。”齐瑶搭着张平的肩膀踮起脚,看到陶晚榆已经被酒店的工作人员拉住了,但还在哭喊着要见苏瑞何。
齐天不想在生日这天发脾气,也没指责酒店方和陶晚榆,只是让服务员把她带走就好,在场的人议论纷纷,有人听出了她说的是苏瑞何的名字暗暗猜测她是什么人。
“放开!你们放开我!瑞何我原谅你了,你不要再背叛我了好不好,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陶晚榆哭喊着,甩着双手想要挣脱桎梏,这时戴着墨镜和口罩的洛时川突然出现,从背后推开了两个拉着陶晚榆的服务员。
“你们做什么!”洛时川大骂着,把陶晚榆护在怀里,“这么多人欺负她一个女孩子,你们两个,算什么男人!”
他指着被推倒在地的服务员怒骂,抬起腿对着服务员的膝盖踹了一脚。
“你做什么呢,分明是她的不对。”在场的人看不下去,连忙扶起服务员。
“对啊,恶人先告状是吧,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你不要以为服务员好欺负啊,有本事来你过来和我打。”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了出来,指着洛时川的鼻子让他站到自己面前,“人家工作在这里不敢得罪你,我的工作就是揍人,你过来啊!”
“够了!”陶晚榆失控地大吼着,一时间让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那么自私又奇怪?就因为你们身份高贵吗?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这么针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恨你们每一个人!”
“晚榆,你冷静!这些人不配让你伤心!”
洛时川抱住陶晚榆,可也没办法阻止此时以陷入疯狂的她,她拿起餐车上的一盘盘菜,对着人群甩了过去。
“神经病啊!”
人群骂声不断,纷纷躲避开来。
秦泰泰他们坐的位置靠近大门,视野极佳又刚好在陶晚榆的攻击盲点。
“你们酒店怎么回事!这么久了还没有人来处理?保安呢?还不把这两个疯子赶出去!”
齐天再也忍受不住,他声音本就浑厚洪亮,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也被他的气场一震,陶晚榆都被吓得停下动作。
“脑子有毛病就去治!跑到人家寿宴上发什么癫!”人群里也有人厉声附和。
“什么……寿宴?”陶晚榆像被雷劈一般,震惊又愤怒,拉扯住洛时川的衣袖哭喊着问,“你不是说了订婚宴的明月厅吗,为什么要骗我?你就是想要我出丑吗!”
“我没有骗你,晚榆,我……”
洛时川想要解释可陶晚榆根本不给他机会,痛苦地推开他,背过身捂住了耳朵。
有人受不了他们,不客气的骂道:“有没有搞错,这里叫明乐厅好不好,真是晦气,遇到两个脑残!”
“拜托你们看看清楚啊,这哪里有婚宴的样子啊?真的不认字吗,这么大个寿字看不见啊?”
“无语死了。”
“有够白痴的。”
人群对他们的奚落嘲笑声越来越大,洛时川显然是没受过这种气的人,摘下口罩,摔下墨镜,趾高气昂地吼了起来。
“看清楚我是谁,你一个两个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你们什么身份敢这么对我说话!”
“呵,谁啊?”
“笑死,富婆身边的人你不该都认识吗?”
周围的两个人一唱一和地讽刺,齐瑶看清他的长相时震惊地放下了手中的海南鸡饭,没控制音量惊呼:“洛时川?”
“哦,好像是个挺火的明星。”
“没听说过。”
“不止呢,还是尚冶影业的太子爷,他爷爷要是知道孙子这么丢人现眼,会气成什么样?哈哈哈……”
秦泰泰看着齐瑶魂不守舍的样子,担心她一时接受不了现在的状况,还想安慰她,可话没出口就听到她低头沉吟一句:“让我来!”
齐瑶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端走了蟹。
动作之快,让秦泰泰都来不及反应。
争吵中,大家都没注意到她的举动,看着她端着重重的一盘帝王蟹砰地一下放上了桌,秦泰泰犹豫地想要帮忙又无从下手。
“小心呀!”
“没事,我在超市打工,进货的时候能抬三箱啤酒,这一只蟹,小意思。”
“盘子我拿过来了,还有冰镇的瓶酒。”张平在吃上面和齐瑶配合的很是默契。
“一人两条腿,吃蟹看戏!”齐瑶积极地分餐,高兴地笑起来,“我找到今天的快乐了,竟然是洛时川的瓜现场直播,有没有带手机啊,要是直播我不就发财了吗,哈哈哈。”
秦泰泰看呆了,手里捏着一根蟹腿,愣愣地看着齐瑶:“你真的不擅长经商吗?”
“开玩笑啦,这种财我不发的,而且洛时川估计也再没有机会出镜了,我爸旁边那个大爷就是电视总局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