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一转,向桓白一瞥,而后笑道,“想来更多是敬慕桓大人之名而去,展大人恐怕是未能见得,不知桓大人可见得了?”
“桓白同展大人一样。”
萧玠欲要再问,对面的唐风棣却忽然开始咳嗽,一面咳,一面指了指桌上的桂圆,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还是一侧的萧瑄反应的快,忙去拍唐风棣的背。
“这么大的人了,吃个果子还能噎着!”萧瑄一边拍,一边摇头。
“十弟可是忘了,你小时候也是这般,任是什么东西,总能噎着。虽是小事却总要小心些,一个不注意,一时要了命也是有的。”从座上赶来的萧瑨在一旁倒了一杯水递给唐风棣。
桓白和展柔只是坐在席间未动,一个悄悄瞥着身侧人的脸色,一个却是正襟危坐。
好容易唐风棣才缓了过来,连连向眼前的两位皇子道谢。
“唐大人可要小心些才好。”
“是是是,老毛病,一定小心。”
又是“咚”的一声,众人才从唐风棣那儿撤回的目光便又纷纷转了个方向,眼见那七皇子如今已是倒在了案上,可怜那酒壶也被扫落到地上,壶内已是一滴不剩。
“看来今日之宴也该要结束了。”萧珩说着便起身步下堂阶,席上几人也都纷纷起了身,向萧珩一拜。
“七弟便交给臣弟,待他酒醒了,臣弟将他送回府。”萧瑨道。
“那便辛苦四弟了。”萧珩应去,又转身看向桓白、唐风棣、展柔三人,笑道,“今日有幸得与几位大人同饮,本宫甚是欢喜,几位大人劳累多日,也快早些回去歇息才是。”
萧珩微微一笑,抬步出了门。萧瑄也不管那醉得不省人事的酒饭兄弟,快步跟上了萧珩,桓白三人向萧瑨拜过后也便离了那晚秋堂。
一时间,堂内寂寂,烛光闪动,萧瑨默然望着那已空了的门廊,久久未动,半晌方才听得身后一声轻笑。
“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