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赖吗?”
“双方并没有规定不能请帮手,而且不论文战结果如何,都不会影响之后的武战,你们还是尽早做好准备吧。”
王泗衡解释的空档,手拿竹竿的中年人已经报上名号,两人没有过多客套,直接战在一起。
赵厚手中银枪通体精钢所制,百十来斤,挥舞起来呼呼作响,即便厚实盾牌挨上一下,也得整个凹陷进去,寻常人对上只有躲的份。
对面中年人似乎一点都不怕,手中一根轻飘飘的竹竿,每次都能接下铁枪,不躲也不闪,显得游刃有余。
反观赵厚就要难受许多,每一枪都好似砸在了棉花上,力道被泄去大半,稍有不慎,那竹竿就从刁钻角度插入,目标尽指要命的地方。
赵厚疲于应付,十几招下来,将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中年人趁他更换气机之际,手中竹竿蓦然探出,直点对方胸口膻中。
“咚”地一声闷响,年轻人连哼都没哼,直接昏迷倒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