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耻而后勇,这才是大丈夫所为,走吧,先进城,跟我讲讲具体情况。” …… 是夜,一队人悄悄溜出彭城,为首之人小声道: “记住,这次是奇袭,每人一匹快马,力求两天内跑个来回。” 另一人询问到: “殿下,真的会有用吗,就凭这堆纸?” “你懂个屁,上兵伐谋,攻心为上,我们要用计谋,来瓦解敌人内部,内部一旦乱了,自然就成了一帮乌合之众。” “殿下,道理我都懂,可咱这么做会不会太龌龊了些?” “你他娘的!”王柄权重重一巴掌拍在小春子的后脑勺,“你到底是哪边的?他王柄德一个乱臣贼子,我略微给他点颜色怎么了?少废话,赶紧上马。” 后者挨了一记,只得老老实实翻身上马,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嘀咕开了,二王爷,您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殿下。 …… 次日深夜,王柄德立于中都城头,头发随风舞动,身上漆黑铠甲在深夜也显得尤为冷意森然。 他手中拿着一张告示,身体略微颤抖,一股煞气在隐隐酝酿,一旁的赵虎还是头一次见自家主人这样,不由咽了口唾沫。 王柄权之前在各州府大肆派发告示,安插其中的谍子在得到告示的第一时间,便快马加鞭送到了王柄德手中。 王柄德从头到尾看完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气,直接将这张千里之外送来的告示撕了个粉碎,随后目露冷意,咬牙切齿挤出三个字: “王柄权!”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