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也大多是“嗯”“哦”这种。 二人靠着那屉包子撑了足足一天,终于在傍晚时分赶到了京城,沈千秋经过一路的磨炼,屁股早已习惯了马鞍,经过一天的赶路,也仅是微微酸疼而已。 不过这点不适和如今喜悦的一比,也就不算什么了,毕竟,自己还活着。 王柄权抬头看着城门楼上的“望京”二字,喃喃道: “终于到了。” 沈千秋闻言转过头,看向身旁男子。 这一瞬他突然有种感觉,对方似乎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悲凉,这种感觉一路上一直若有若无,直至到了京城,才愈发明显起来。 沈千秋曾在自己爷爷身上感受过同样的悲凉,那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遗憾,到现在他仍记得当时的场景: 垂垂老矣的沈家家主坐在屋内,看向院中正在嬉戏玩闹的后辈,沈千秋坐在对面,静静看着这位老祖宗。 老者眼中并没有喜悦,而是深深地自责,许久过后,轻轻叹息道: “是爷爷没用,没能给你们提供足够的荫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