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好用。 而且这种既折磨人又膈应人的缺德法子,用来对付缺德之人,最合适不过…… ———— 安康王府内,王柄权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嘟囔了一句: “又是哪个孙子在念叨我?” 说完,他看向对面的少年。 少年每每见到他都没什么好脸色,此刻见其言语粗俗,更是直接皱起眉来。 王柄权偏偏爱和对方对着干,一脸无所谓道: “咋的,看不惯?以后想看你都没得看了。” 少年难得没回嘴,以他榜眼的文采,随后说出一堆骂人不带脏字的话自然不成问题,可面对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却时常以长辈自居的家伙,那些伤人的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正如对方所说,文人矫情,一旬十天,至少有七八天是在伤春悲秋,简直比女子月事还要频繁。 言语虽然粗鄙,可也确有几分道理,譬如此刻的姜秀成便是如此。 不管平时如何跟对方不对付,真要分别之时,难免有些不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