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过好在还有一个姬亨,在有机会落井下石的情况下,他们向来不吝啬气力,更不怕脏了手。 一位胸口绣锦鸡的官员这时走上前,朗声道: “陛下,姬亨大庭广众公然非议大皇子,此举与礼法不合,万望吾皇严惩此人,以正视听。” “哦?曹大人觉得当治他个什么罪?” “回陛下,按我朝律例,该是大不敬。” 曹姓官员偌大一个屎盆子扣在姬亨头上,若对方在场,绝对是吃了屎一般难受。 王柄权眼中透露出笑意,文武两派之首平时见面尚且和和气气,怎么底下一言不合就要掐起来,看来文人与武夫还真就是天生的死敌。 王柄权摸着下巴,故作为难道: “君无戏言,朕刚才已经处罚过他了,若是再冒然添加罪名,恐怕难以服众啊。” “陛下仁慈,依微臣所见,刚刚的处置与他所犯罪行相比,太过微不足道了,根本算不得惩戒。” “哦,既然这样……”王柄权略一停顿,“来人,将曹大人拖出午门,斩首!” 此言一处,满堂哗然,谁到没料到这事还能梅开二度。 “陛下,这是为何呀?” 那三品文官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侍卫架着往外走,他这会儿是真慌了,刚刚姬亨被架出去时他听得真真的,压根没有“斩首”二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