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奇怪说法,刘宝庆未像其他人那样觉得难以理解,而是一下子抓住重点道: “你喜欢的故人,是一个已故之人?” “刘二公子果然聪慧。”王移旌放下酒杯,眼神清明,“这才该是你,不论面对多匪夷所思的事,总能心思透彻,而不是前怕狼后怕虎,质疑自己的决断。” 刘宝庆闻言不由陷入沉思,到最后,他突然朝对方拱手道:“谢过王侠士指点。” 王移旌摆摆手拿起酒杯,重归一幅吊儿郎当模样。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过了一会儿,外面响起敲门声,刘宝庆起身打开房门,恭敬行礼: “陛下,您来了?” “人多眼杂,不必多礼。” 年轻皇帝可以这么说,但刘宝庆却不能这么做,恭敬将对方请到座位上,自己垂手站在一旁,王移旌反而将皇帝的话当了真,瘫坐在椅子上,挥挥手算是打过招呼。 本名王诏祺的年轻帝王看了他一眼,平淡道: “二位准备好了?” 刘宝庆点点头,“回陛下,宫内侍卫及京扈卫守门校尉都已安排妥当,只等您一句话。” “他喝成这样不要紧吧?” “放心吧,我是人醉心不醉。” 王移旌摇晃站起身,拍了拍腰间宝剑,今晚他带的可不是什么木剑,而是货真价实的霜寒。 “朕等你们的消息。”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