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攻,也休想把你们赶进第聂伯河。” 索科夫和科涅夫说话时,眼睛不禁东张西望,想看清楚波涅杰林等人在什么位置。科涅夫察觉到了索科夫的异常,便故意问道:“索科夫同志,你在看什么?” 见科涅夫察觉到了自己的目的,索科夫也不隐瞒,如实地问:“方面军司令员同志,我想见见波涅杰林将军,不知是否可以?” 面对索科夫的这个请求,科涅夫也没有刁难。他朝挺在远处的一辆带篷的卡车一指:“喏,他们三人就在那辆车上,有什么话,你站在车下说就行了。” 就在索科夫答应一声,准备转身离开时,科涅夫在后面补充了一句:“记住,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时间一到,我们就要出发了。” 索科夫答应一声,快步地跑开了。 他来到带篷的卡车后面,用手在后挡板上拍了两下。篷布撩开一角,一名上尉从里面探出头,低头望着车下的索科夫,客气地问:“索科夫将军,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见见波涅杰林将军。” “对不起,索科夫将军。”上尉礼貌而疏远地回答说:“方面军司令员有命令,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任何人都不许见车上的人。” “我就是奉方面军司令员的命令过来的。”索科夫深怕上尉不行,还朝站在远处的科涅夫一指:“不行,你可以问问他。”朱可夫和科涅夫离开时,带上了波涅杰林的人。索科夫得知消息后,准备赶去相送。 萨梅科连忙一把拉住了索科夫,苦口婆心地说:“司令员同志,我觉得您不应该去送他。” “为什么?”索科夫问道。 “原因很简单,”萨梅科振振有词地说:“这三位将军都是被最高军事法庭缺席判决了死刑的人,如果你和他们的关系过于密切,恐怕对您会非常不利。” “参谋长同志,”索科夫反驳道:“刚刚和波涅杰林将军谈话时,你也在旁边,而且他身上的伤疤,你也亲眼看到了,那可是做不了假的。我们完全可以说服朱可夫元帅,让他建议最高军事法庭对三位将军的案件重审,还他们一个清白。” 索科夫和萨梅科两人争论不休时,卢涅夫却在一旁笑而不语。等两人争论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口说道:“参谋长同志,我觉得司令员应该去送送。” “军事委员同志,难道您就不担心司令员会受到牵连吗?” “牵连,什么牵连?”卢涅夫故意板着脸说:“司令员同志去送朱可夫元帅和方面军司令员科涅夫将军,又能有什么错?” 萨梅科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到卢涅夫不停地朝自己使眼色,立即意识到对方有什么话,想私下对自己说,便选择了对索科夫让步:“好吧,司令员同志,既然您执意要去,那我就不阻拦了。司令部里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我就不陪您去了。” 索科夫私下还有话要对波涅杰林说,萨梅科等人不愿意前去,他正求之不得,随口敷衍两句后,就带着萨莫伊洛夫离开了司令部。 等索科夫一离开司令部,萨梅科就走到卢涅夫的面前,好奇地问道:“军事委员同志,您刚刚不停地朝我使眼色,是有什么事情吗?” “参谋长同志,你多虑了。”卢涅夫招呼萨梅科坐下,笑着对他说:“你以为朱可夫元帅和科涅夫将军把他们三人带走,是准备交给最高军事法庭执行死刑吗?”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卢涅夫摇着头说:“难道你没有注意到,科涅夫将军在为难波涅杰林时,朱可夫元帅坐在旁边一句话都没有说吗?” 经卢涅夫这么一提醒,萨梅科觉得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不禁好奇地问:“军事委员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都把我搞糊涂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朱可夫元帅打算等波涅杰林等人洗清冤情,养好身体之后,就把他们派到我们集团军来。”卢涅夫笑着向萨梅科解释说:“我想两人在来的路上,没准就通过气,商议好了对策。由科涅夫将军发难,而司令员同志却在不停地为波涅杰林辩解,这样能增加波涅杰林对他的好感。将来被分配到我们集团军时,他才会无条件地服从司令员同志所下达的各道命令。” “是这样的吗?”萨梅科觉得卢涅夫的说法,多少有些荒诞,他试探地反问道:“那为什么司令员同志没看出来呢?”按照他的想法,既然卢涅夫都能看出其中不对劲的地方,那索科夫为什么发现不了呢? “这很简单。”卢涅夫说道:“就像司令员同志曾经说过的,什么关心则乱、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当时说这些话时,我还听不懂什么意思,但如今却能理解这些话的含义了。他就是担心波涅杰林等人的安危,根本没有察觉到这都是朱可夫和科涅夫两人的计谋。”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萨梅科听后使劲地点点头,随后又问道:“那我们需要把此事告诉司令员同志吗?” “没这个必要。”卢涅夫摇着头说:“既然朱可夫和科涅夫都没有把此事说穿,那我们就权当不知道吧。” 索科夫赶到附近的广场,朱可夫和科涅夫的车队就停在这里。 看到急匆匆赶来的索科夫,朱可夫和科涅夫对视一眼,笑着说:“科涅夫同志,我看还是你去应付米沙吧。我担心要是自己出面,没准会被他看出破绽。” “好的,元帅同志。”科涅夫非常爽快地回答说:“我去应付他。” 科涅夫迎着索科夫走过去,还隔着老远,他就板着脸问道:“索科夫同志,我们刚刚不是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