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兵……” 福缅科很快就把团长和鲁素夫的报告联系起来,他试探地问:“团长同志,你觉得剩下的德国人都去了什么地方?” 团长听到福缅科的问题,沉默了片刻,随后回答说:“师长同志,我仔细观察过附近的地形,指挥部外面的街道上,没有被击毁的车辆残骸,只有零星德军士兵的尸体,看样子敌人的指挥官是乘车逃离了镇子。” “团长同志,你的分析和鲁素夫上校的分析不谋而合。”福缅科对着话筒说:“他也认为德军指挥官在我军的炮击结束前,仓皇地逃离了镇子。” 收到了三个团的情报,福缅科将其汇总后得出一个结论,除了死于炮击的德国人,剩下的活人都在炮击结束前,仓皇逃离了镇子。 福缅科命令通讯兵接通了集团军司令部的电话,亲自向接电话的萨梅科报告说:“您好,参谋长同志!我是福缅科,我有重要的情况,要向您和司令员同志汇报。” “镇子里的情况怎么样了?”萨梅科关切地问:“拿下来了吗?” “是的,参谋长同志,斯韦特洛沃茨克区已经被我军占领。”福缅科自豪地汇报完之后,继续说道:“不过我们师在镇子里展开的搜索,到最后只发现了15名还没来得及撤退的德军伤员,活着的敌人应该都逃出了镇子。” “福缅科将军,”萨梅科显然对福缅科的这个报告并不满意,他皱着眉头问:“您是如何得出这样的结论?” “参谋长同志,”福缅科向萨梅科解释说:“我的第252团团长,亲自去了德军的团指挥部,他在里面只发现了七八具尸体,都是普通的军官和士官,应该都是通讯人员。在建筑物外面的街道上,他没有发现被炮火摧毁的汽车残骸,也没有发现多少德军的尸体。他就是根据这两点,判断出德军的指挥官早已在我们的炮击结束前,就逃出了镇子。” “原来是这样啊。”听完福缅科的解释,萨梅科知道自己误会了对方,连忙岔开话题说:“对了,你的部下有没有将红旗插在教堂的钟楼上?” 经萨梅科这么一提醒,福缅科立即想到自己手下的三位团长,好像都没有提到把红旗插在镇子的制高点一事,赶紧回答说:“参谋长同志,好像还没有插红旗。我这就给三位团长打电话,让他们把红旗插在教堂的钟楼之上。” 虽说萨梅科及时地表态,说要把红旗插在教堂的顶部,但萨梅科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说他几句:“福缅科将军,难道你不知道我军的传统,就算你们占领了整个镇子,如果红旗没有插在镇子的制高点上,就意味着我军并没有真正意义地占领阵地。你也是老指挥员了,怎么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呢?” 面对萨梅科的批评,福缅科也不气恼,笑呵呵地说:“您说得对,参谋长同志,我这就去督促下面的指战员,让他们把红旗插在镇子里最高的位置。” 萨梅科结束和福缅科的通话后,苦笑着对索科夫说:“司令员同志,根据福缅科将军的报告,到目前为止,他们所抓到的活人,只是15名德军伤员,其余的敌人应该在我军的炮击结束前,就逃出了镇子。” 看到从这群德军俘虏里,问不出任何有价值的情报,鲁素夫的心里不免有些失望。他把九连长见到一旁,皱着眉头问:“上尉同志,你们连抓的俘虏都在这里吗?” “是的,团长同志。”九连长听到鲁素夫的这个问题,便开始向他叫起苦来:“您不知道,我们连搜索了大半个镇子,除了那些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尸体,根本就没有见到活人。好不容易在这里发现了几个伤兵,但却是一问三不知,也不知是真的,还是他们在故意装糊涂。” “九连长,”见九连长又在旧事重提,鲁素夫对他说道:“我觉得俘虏应该没有说谎,在我军那么猛烈的炮击中,他所考虑的只是如何在炮火中保存自己的性命,根本没有时间去关注其它的事情。” 三营长得知鲁素夫来前沿视察,立即从别的地段赶了过来,正好听到鲁素夫说的最后两句话,便随口补充道:“团长同志说得对,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德军指挥官就算乘车从他的身边逃跑,估计他也很难注意到。”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三营长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却让鲁素夫浑身一震。很快,他的目光停留在三营长的身上:“三营长,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德军指挥官就算乘车从他的身边经过,恐怕他也不会注意到。” “你说得没错。”鲁素夫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这些地段的建筑物损毁情况,比镇子其它地方要好得多。如此一来,他心里就冒出了一个念头:“没准德军指挥官在炮击开始后,就转移到这个地方,后来看到形势实在不妙,便乘车逃出了斯韦特洛沃茨克区。” 说完自己的想法之后,鲁素夫问三营长:“三营长,你的另外两个连队有没有抓住俘虏?” “没有。”三营长摇摇头,苦笑着回答说:“我跟着另外两个连在行动,但一个活着的敌人都没有发现,看来敌人早已逃出了镇子。” 鲁素夫又通过步话机和另外两个营取得了联系,发现他们也没有任何收获,他的心中更加确定敌人在炮击停止前,已经逃出了镇子,便吩咐报务员:“给我接通师部,我要亲自向师长汇报。” 福缅科得知鲁素夫有重要的情报要向自己报告,心中不禁一阵狂喜,猜想对方是否抓获了大批俘虏,想向自己报喜。 “鲁素夫上校,你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报告我?”听到耳机里传出鲁素夫的声音,福缅科就迫不及待地问:“你们团抓了多少俘虏。” 鲁素夫想了一下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