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员的腿脚有点不便,我扶着他慢慢走过去。” 索科夫听科什金这么说,眉毛不禁往上一扬,心说我腿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哪里还需要你搀扶。不过他的心里清楚,科什金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番话,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便没有吱声,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尉点了点头,小跑着过了马路,并殷勤地打开了吉普车的后门,然后站在车边等待索科夫的到来。 索科夫在科什金的搀扶下过马路时,忽然听到科什金在低声地对自己说:“司令员同志,我觉得这个大尉有问题,等控制住了他的同伙,再好好地审问他们。”担心索科夫露出破绽,他还特意提醒说,“别紧张,我和我的部下都会保护你的安全,你保持正常的表情,千万不要被对方看出了破绽。” 虽说心中充满了疑问,但索科夫为了避免穿帮,并没有急着问科什金是怎么回事。他相信科什金这种出身于内务部的人员,在某些事情上有着天生的敏感。 在科什金和另外一名警卫员的搀扶下,来到了吉普车旁。 没等大尉说话,扶着索科夫右臂的警卫员,忽然右肩膀一晃,把右胁下的突击步枪甩了上来,双手据枪大尉的脑袋,用严厉的语气命令道:“举起手来!” 科什金也将枪对准了坐在驾驶位的司机:“老实点,把手举起来,否则我就开枪了。” 而留在路对面的警卫员,见到科什金和同伴的举动后,也纷纷穿过马路,来到索科夫的四周,同时将枪口对准了那名大尉和司机。 “司令员同志,这是怎么回事?”大尉被七八支突击步枪瞄准着,但他依旧嘴硬地问:“为什么用枪对着我?” 科什金等别的警卫员把司机押下车之后,并把索科夫安顿到一辆自己人的吉普车里之后,来到大尉的面前,冷冷地说:“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中尉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尉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问道:“我是奉师长的命令,到这里来请司令员的,你为什么要把我和司机抓起来。” “你说你是师部的,但在两个小时之前,我和司令员去过师部,可我根本没有看到你。”科什金冷笑着说:“所以你的身份是假的,你根本就不是师部派来的。” “我真的是师部派来的。”大尉竭力为自己辩解说:“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看我的证件。我的证件就在我的上衣口袋里。” 科什金朝旁边的一名警卫员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去查看大尉的证件。警卫员上前,从大尉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份军人证,然后递给了科什金。 接过军人证,科什金只看了几眼,便笑着说:“大尉先生,你们的军人证做得不错啊,都是货真价实的不锈钢订书钉,用上几年都不用担心会生锈。” 他低头看着对方的靴子,继续说道:“大尉先生,不介意我查看一下你的鞋底吧?如果我没有猜错,你鞋底的鞋钉应该是方的。” 两名警卫员上前,抬起了大尉的一只脚,查看他鞋底的鞋钉。片刻之后,一名战士抬头向科什金报告说:“中尉同志,鞋钉是方的。” “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科什金冲大尉扬了扬手里的军人证,自顾自地说道:“军人证里的订书钉,我们用的是碳钢材质的,用上一段时间就会生锈。只有你们才会用不锈钢材质的,以确保在很多年内都不生锈。至于说到鞋底的鞋钉,我军都是圆形的,而德国人的鞋钉是方的。 怎么样,我所说的这些东西,足以证明你是德国人了吧?” 见对方不吱声,科什金来到了索科夫乘坐的吉普车旁,拉开车门向索科夫请示:“这人是德国人伪装的,您看是不是把他带进去审问?” “这里只是第124团的团指挥所,如果用来审讯俘虏,显然是不太合适的。”索科夫说道:“反正师指挥部已经进城,就把这两个人带到师部去吧。” 就在科什金准备离开时,索科夫忽然问道:“科什金,你是如何识破对方身份的?” “在团指挥所里,我就识破了他的身份。”科什金回答说:“虽说他的俄语说得很地道,但一些带弹音的单词,他却说得很不标准,一看就不是正宗的俄罗斯人。” 他猜到索科夫可能会问自己为什么不在指挥所里动手,便特意解释说:“我不知道他有多少同伙,又担心在指挥所里抓捕,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伤亡,于是便想办法把他先引出来,在外面把他和同伙一起抓获。” 索科夫朝刚刚搀扶自己、并亲自抓捕大尉的警卫员努了努嘴,问科什金:“他是怎么知晓大尉是德国人伪装的呢?” “很简单,”科什金解释说:“他也是出自内务部,自然懂得我们内部的一些手势,以及懂得用眼神交流。” “原来是这样。”索科夫搞清楚怎么回事之后,冲科什金点了点头,说道:“科什金中尉,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恐怕我今天会遭遇不测。” 当库里申科看到索科夫出现时,不禁微微皱了皱眉,他觉得只要索科夫在自己这里,就会直接或间接地影响到自己作战,所以能不见还是不见。 索科夫并不清楚库里申科是怎么想的,他打断对方正在举行的会议,开口说道:“库里申科将军,听说你派人来请我,有这回事吗?” “没有啊?!”库里申科一脸纳闷地说:“我没有派人去请您,您可能是搞错了。” “不会搞错的,我这里有证人。”索科夫说着便招呼科什金,让他把抓的两名化妆的德国人带了进来,并对库里申科说:“这位大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