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索科夫不禁一愣,随后反问道:“赫鲁斯是谁啊?我不认识他。” “将军同志,”旁边的麦列霍夫尴尬地解释说:“赫鲁斯就是我的哥哥。” “哦,原来是你哥哥啊。”索科夫面朝着沃尼亚问道:“沃尼亚,请你如实地告诉我,赫鲁斯出了什么事情,我有什么能为他效力的?” 但沃尼亚望着索科夫却是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见到她迟迟不说话,旁边的麦列霍夫急了:“沃尼亚,将军同志他曾经答应帮我寻找赫鲁斯的下落,是绝对靠得住的朋友,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对他说就是了。” 得到了麦列霍夫的鼓励之后,沃尼亚终于鼓足勇气对索科夫说:“将军同志,我的赫鲁斯在伤势痊愈后,本来带着我逃出德占区去找我们的部队。但却听到一个消息,像他这样脱离部队的人,都算是叛徒,最后的结局不是被枪毙就是被送往西伯利亚。” “沃尼亚,赫鲁斯虽然脱离了部队,但他是因为负伤而不是临阵脱逃,如果回到我们的部队,根本不用遇到不公平的待遇。”索科夫说完这些话之后,望着麦列霍夫说:“麦列霍夫中校,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将军同志。”见索科夫有意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麦列霍夫连忙附和道:“的确是这样的。” 听到两人的一唱一和,沃尼亚的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这么说来,我可以让赫鲁斯出来了?” “当然可以……”索科夫的话刚说了一半,脸上露出了意外的表情:“他在什么地方?” “我把他藏在家里的阁楼里。”沃尼亚向两人解释说:“本来看到我们的军队进入城市时,赫鲁斯就想去参军的,但听到别人说,一旦发现以前脱离部队的逃兵,就会被枪毙的,吓得我赶紧把他藏进了阁楼。” “沃尼亚,你把他藏了起来,然后就到这里来找我,是想谈谈口风,看赫鲁斯被我们抓住之后,是否会被枪毙。对吧?” “对的,将军同志。”沃尼亚得到了索科夫的保证,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最后问道:“如果真的不会枪毙,我就带他过来见您。” “可以,我让人陪你一起回去,这样可以打消他的疑虑。”索科夫说完,朝四周看了看,见科什金正站在不远处,和几名军官在聊天,便冲着他大声地喊道:“科什金,到我这里来一趟。” 听到索科夫的喊声,科什金连忙小跑过来,毕恭毕敬地问:“司令员同志,请问你有什么指示?” 索科夫用手朝沃尼亚一指,对科什金说:“这位是麦列霍夫中校哥哥的妻子,你带几个人陪他一起回家,然后把她的丈夫请到我这里来。明白吗?” “明白。” 索科夫吩咐完科什金之后,对麦列霍夫说:“中校同志,你陪我去见科涅夫元帅,把此事向他进行报告。” 沃尼亚听到索科夫叫麦列霍夫随他一起去见科涅夫元帅,不免有些心慌,连忙关切地问道:“格奥尔吉,你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沃尼亚,他不会有事的。”索科夫见沃尼亚如此担心麦列霍夫的安危,便安慰他说:“我只是让他进去向元帅同志报告这件事,免得将来有人在此事上做文章。” 一听说让麦列霍夫进去见科涅夫元帅,沃尼亚更加心慌了,她原以为索科夫就是这里职务最高的,但没想到里面还有一位元帅,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好在麦列霍夫及时地揽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沃尼亚,别担心,我本来就是元帅同志带到这里来的。把此事对他说清楚,没准还能给我哥哥谋一个好职位。” 听麦列霍夫这么说,沃尼亚终于放下了心,带着科什金和两名战士朝着自己的住处而去。 而麦列霍夫跟着索科夫朝里走的时候,心里还一阵阵发憷,不安地问:“将军同志,你说元帅同志知道我的事情之后,会不会生气?” 索科夫知道科涅夫是一个大度的人,肯定不会为了这种事情生气,便向对方打包票:“放心吧,麦列霍夫中校,我向你保证,肯定不会生气。” 正在指挥部里喝茶的科涅夫,见到索科夫和麦列霍夫两人并肩走进来,便笑着问道:“索科夫同志,你们的事情谈完了?” “元帅同志,”索科夫急于解决此事,也就不兜圈子,直截了当地说:“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当面向您汇报。” 科涅夫见索科夫的表情严肃,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也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冲他点了点头,说道:“索科夫同志,你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吧。” 索科夫用手朝身边的麦列霍夫一指,对科涅夫说:“元帅同志,我和麦列霍夫中校刚刚在外面,遇到了他的一位亲人……”他把刚刚在指挥部外面发生的事情,向科涅夫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科涅夫听完索科夫的讲述之后,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要单独和麦列霍夫聊聊,原来是为了麦列霍夫的哥哥赫鲁斯的事情。他知道索科夫不会随便对自己说起这件事,肯定有更深的用意,便开口问道:“索科夫同志,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元帅同志,了解了赫鲁斯的经历后,我觉得像他这种情况的人肯定不在少数。”索科夫表情凝重地对科涅夫说道:“不少指战员在战争初期被打散之后,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归队,又不愿意参加那种亲德反苏的游击队,便只能待在城镇里像一个普通人那样生活着。 如今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城市被我军解放,这些人原本已经看到了盼头,但由于一些错误的传言,吓得他们不敢出来露面。假如赫鲁斯没有一个像沃尼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