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解德涅斯特河流域的情况吗?” “没错。”索科夫点了点头,肯定了斯米尔诺夫的猜测:“他们在这一地区打了三年的游击,对地形和环境肯定是非常熟悉。如果得到他们的帮助,有利于我们在短时间内,肃清德国人在此地的残余力量。” 半个小时后,科涅夫送来的游击队员,出现在索科夫的指挥部里。不过不是三十多人,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索科夫见状,不禁皱了皱眉头,心说就凭着两个人,恐怕了解不到多少自己想知道的内容。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面带笑容地和两人打招呼:“同志们,欢迎你们到我的司令部来。” 男子上前握住了索科夫的手,情绪激动地说:“您好,索科夫将军,我早就听说过您的名字,今天能在这里见到您,真是我的荣幸。” “队长同志,”索科夫笑着问对方:“我该如何称呼您呢?” “我叫布拉斯,原来是边防部队的一名中尉,后来部队被德国人打散之后,我就带着十几名战士,退到了森林地区,并组建了一个以我名字命名的游击队。” “布拉斯中尉,”索科夫称呼着对方原来的军衔,试探地问:“你的游击队怎么只有三十多人啊?” “将军同志,其实我的部队不止三十多人。”布拉斯向索科夫解释说:“如果我直接带着部队来您的防区,恐怕会与守军发生误会。所以我最后只带了三十多人,与您的部下进行接触,其实我指挥的部队有七百多人。” “布拉斯中尉,”索科夫的目光停留在包着头巾的女游击队员身上,试探地问:“不知这位女同志是…?” “将军同志,我来给您介绍一下。”布拉斯迟疑了一下,对索科夫说:“她叫梅尔美,是游击队里的卫生员。她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她说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向部队里的最高指挥员汇报。” “梅尔美同志,”索科夫冲着女游击队员说:“我就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员,你有什么事情,完全可以对我说。” 梅尔美上下打量了索科夫一番,脸上满是疑惑地问:“你真的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员?” “没错。”索科夫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我就是最高指挥员。” 得知索科夫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员,梅尔美立即原地立正,抬手向索科夫敬了一个庄重的军礼,大声地说:“将军同志,我是飞行员柳芭·谢夫卓娃上士,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立即向您报告!” 女游击队员的话一出口,不光索科夫等人愣住了,就连带她过来的布拉斯也傻眼了,他没想到游击队里的女卫生员,原来用的是化名,而且以前还是一名飞行员。 “等一等,”索科夫做了一个手势,打断了女卫生员后面的话:“梅尔美同志,或者什么柳芭·谢夫卓娃上士,您把我搞湖涂了,您能告诉我,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是啊,梅尔美。”布拉斯同样吃惊地问:“你一个卫生员,什么时候又变成了飞行员柳芭·谢夫卓娃上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军同志,没错,我的确叫柳芭·谢夫卓娃,而且以前是西南方面军的一名飞行员,上士军衔。”柳芭·谢夫卓娃望着索科夫说道:“我在战争爆发之后,接到了一个重要的命令,护送一名携带文件的将军,到前线传到作战命令。但令人不幸的时,我们乘坐的飞机,刚飞到文尼察附近,就被德军的防空火力击落。 我尽最大的努力,把飞机迫降在一片国防工事伏击。刚迫降成功,就遭到闻讯赶来的德军攻击,还在伏击的一个暗堡里,还隐蔽着我军的一支小分队,是他们及时出手,才救下了我和那位将军。” 听到这里,索科夫不禁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因为柳芭·谢夫卓娃所说的内容,他在几天前恰好听别人提起过。 柳芭·谢夫卓娃不知索科夫为什么要让自己停下来,便瞪着两只迷茫的大眼睛盯着索科夫,想听听他接下来会说点什么。 只听索科夫问道:“柳芭·谢夫卓娃,接下来的事情,不如我来说吧。如果我有什么地方说得不对,你可以提出来。” 见柳芭·谢夫卓娃点头表示赞同,他便继续说道:“你们被救到地堡后,将军告诉救你们的那位下士,说是奉命到前沿去传到进攻命令的,让他确保你们的安全。但在天黑之后,那名将军却试图携带重要的文件,逃亡德国人那边,好在被阿库下士阻止了,还把将军扣留了起来。” “将军同志,”柳芭·谢夫卓娃听到索科夫提到了阿库的名字,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您认识阿库下士吗?” “当然,当然认识。”索科夫给了柳芭·谢夫卓娃一个肯定的回答,接着往下说:“阿库下士组建了一个临时的军事法庭,宣判了那位将军的死刑。但在准备执行时,那位将军却突然劫持了你,并威胁阿库下士放下武器。” “没错。”柳芭·谢夫卓娃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可不知为什么,那位将军始终没有开枪,反而把我放走了。后来半夜时,他偷偷地熘出了地堡,试图逃到德国人那里去,结果却被暗堡里的战士开枪打死了。” “怎么样,柳芭·谢夫卓娃同志。”索科夫问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吧?” 听到这里,柳芭·谢夫卓娃明白肯定是有人把当时所发生的情况,向索科夫进行过汇报,否则他绝对不可能了解得如此详细。“将军同志,您能告诉我,您是如何知道当初所发生的事情吗?” “难道你还猜不到,这些事情肯定是阿库下士告诉我的。”索科夫说道:“你们突围时,他因为负伤而掉队,差点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