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崔可夫将军。” “这帮该死的德国佬,”普罗宁听到对方的喊声,拔出了腰间的手枪,咬牙切齿地说:“居然还该蒙骗我们,我这就带人出去教训他们一顿。” “军事委员同志,不要着急。”但崔可夫却一把拉住了他,同时对他说道:“你先看看克莱勃斯将军是否在外面。” 普罗宁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朝外面望去,果然看到克莱勃斯将军就坐在一辆挂白旗的通车里,连忙回头冲崔可夫说道:“司令员同志,你说的没错,克莱勃斯将军就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我想刚刚的两枪,应该是德军中比较顽固的士兵做的。”崔可夫善解人意地向普罗宁解释说:“可能他们无法接受投降这个事实,所以竭力想用自己的方式来阻止这件事,所以刚刚才会有人朝我开枪。”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崔可夫苦笑着说:“你派人去把克莱勃斯将军请过来,我要听听他这次来,有没有什么新的说辞。” 很快,克莱勃斯就在普罗宁的带领下,来到了崔可夫的面前。 看到躺在担架上的崔可夫,克莱勃斯不禁大吃一惊,连忙问道:“将军阁下,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会负伤呢?” “哼,你还好意思说。”普罗宁冷笑着说:“刚刚我们的司令员按照和你的约定,想到中间地带与你进行谈判,却遭到了你方士兵的枪击,导致腿部和膝盖负伤。” “将军阁下,我以军人的荣誉向您担保。”听普罗宁这么说,克莱勃斯连忙站直身体,表情严肃地说:“我绝对没有命令任何人向崔可夫将军打冷枪。” “军事委员同志,不要再说了。”崔可夫打断了普罗宁的话:“我相信克莱勃斯将军,他是一名真正的军人,绝对做不出命令部下打冷枪的事情。”见普罗宁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他又继续说道,“快点请克莱勃斯将军去我的司令部,好好地招待他。” 众人回到司令部之后,崔可夫把克莱勃斯留在了会议室,让普罗宁留下陪伴他,然后自己以处置伤口的名义,暂时离开了会议室。 来到隔壁的房间,负责帮崔可夫处理伤口的军医已经等在了这里。他弯腰检查了一下崔可夫的伤口,随后说道:“司令员同志,要取出子弹至少需要一个小时……” “不行,一个小时太长了。”崔可夫摆摆手说道:“我最多只能给你半小时的时间。” “什么,半个小时?”军医摇着头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军医同志,此刻只剩下29分钟了,假如你不抓紧时间的话,在半个小时内就无法完成对我的手术。” “好吧,司令员同志。”面对如此固执的崔可夫,军医只能苦笑着说:“那我现在就开始为您做手术。” 崔可夫躺下等军医动手术时,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给朱可夫打了一个电话:“您好,元帅同志,我是崔可夫!” “崔可夫,有什么事情吗?” “元帅同志,克莱勃斯将军又来了。”崔可夫说道:“我估计又是为了停火的事情。” “他如今在什么地方,和你在一起吗?” “不是的,元帅同志。”崔可夫摇着头说:“他在隔壁的会议室,而我正在做手术。” “做手术?”朱可夫听后不禁一愣,随即反问道:“什么手术?” “我刚刚去动物园的东南角与克莱勃斯见面,谁知却被对方的士兵打了冷枪。” “什么,你被德国人打了冷枪?”朱可夫满脸震惊地问:“有没有负伤?” “左腿和膝盖各中了一枪。”崔可夫咬着牙说道:“不过伤势不重,军医正准备为我做手术呢。” “你好好做手术,我现在就给最高统帅本人打电话,问问他的意思如何。” 半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并没有做完,但朱可夫的电话却打了回来。 “元帅同志,”疼得满头大汗的崔可夫,有些虚弱地说:“不知道最高统帅本人的答复是什么?” “最高统帅本人的答复很简单。”朱可夫面无表情地说道:“德国人只能无条件投降,我们不和他们进行任何谈判,不和克莱勃斯谈,也不和其他的法喜寺分子谈。” “明白了,元帅同志。”崔可夫说道:“我会把最高统帅本人的意思,转达给克莱勃斯将军。” “等一等,崔可夫,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朱可夫继续说道:“告诉克莱勃斯,德军必须立即无条件投降,否则我军将在今天上午10:40发起全面的总攻!” 崔可夫见自己的手术还在进行中,便叫过一名卫生员,让他去把普罗宁叫了过来。 很快,普罗宁就进入了房间,看了一眼正在做手术的军医,随后来到崔可夫的面前,问道:“司令员同志,你叫我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崔可夫将朱可夫的话向普罗宁复述了一遍,最后说道:“军事委员同志,你去告诉克莱勃斯,这是我军的最后通牒。如果他们不答应的话,等时间一到,我们将发起全面的攻击。” 克莱勃斯听完普罗宁的话之后看,起身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崔可夫的司令部,乘车返回己方的防区。 刚进入防区,克莱勃斯忽然想起崔可夫负伤一事,连忙命令副官停车,随后冲着战壕里的官兵们问道:“士兵们,你们谁能告诉我,刚刚是谁朝着对面开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