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要对关东军动手了?”
“嗯,非常有可能。”索科夫心里虽然早就猜到了这次军事会议要讨论的议题,但他还是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我觉得正是因为远东战役要开始实施了,上级也不担心会有什么泄密事件发生,所以才会通知我穿原来的军服,以真实身份参加今天的会议。”
索科夫和柳德尼科夫说完时,刚刚与柳德尼科夫聊天的那位将军走了过来,好奇地向柳德尼科夫请教:“伊万,不知这位将军是?”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柳德尼科夫向索科夫介绍说:“这位是
卢钦斯基和索科夫握手时,笑着说:“刚刚我和伊万聊天时,他还说你今天出场时,会穿着少校军服出现,我说不可能,便要和他打赌。如今看来,这场赌局是我赢了。”
“哦,你们用我来打赌?”索科夫知道俄罗斯人除了好酒外,同样也好赌,他后世在莫斯科的时候,就曾经见过满大街的老虎机,以及比超市数量还多的赌场,忍不住问道:“不知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一箱最好的香槟酒。”卢钦斯基说道:“等伊万按照赌约,把酒给我送来时,我一定请你尝尝。”
“好啊,那我就等着喝您的香槟。”
“索科夫将军,”卢钦斯基松开索科夫的手之后,试探地问:“你真的认为,我们即将向关东军发起进攻吗?”
“是的,卢钦斯基将军。”索科夫清楚地记得苏联是在8月8日晚上对小日子宣战,并在9日凌晨向关东军发起了进攻。也就是说,从现在到宣战,只剩下三十多个小时的时间了。面对卢钦斯基提出的疑问,索科夫只能含糊地说:“我觉得这种可能非常大。”
“但我们的弹药和物资储备还很不够。”卢钦斯基表情严肃地说:“假如在这种时候仓促发起进攻,恐怕弹药和物资的储备根本不足以支撑三到六个月。”
听卢钦斯基所说的话,和雅科夫如出一辙,这说明不仅仅是雅科夫的看法,而是苏军高级指挥员中普遍的认知,他们都觉得和关东军的战斗,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会持续三到六个月时间。“放心吧,卢钦斯基将军,”索科夫安慰对方说:“别看关东军有上百万人,但这些军人的战斗力,是根本无法与我们经过卫国战争洗礼的战士相提并论。所以我有一种感觉,这场此刻发起远东战役,所持续的时间也不会超过一个月。”
如果是别的事情,也许柳德尼科夫和卢钦斯基等人还会认同,但说到要打败兵力有上百万人的关东军,他们两人却不认同索科夫的说法。不过碍于面子,谁也没有和索科夫发生争执,不过谈话却无法继续下去了。
好在这时从建筑物里走出一名上校军官,冲着外面站着聊天的高级指挥员们喊道:“指挥员同志们,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请都到会议室来吧。”
他的话如同发出了一道进攻命令,原本站在空地上聊天的指挥员们停止了交谈,三五成群地朝着建筑物里走去。柳德尼科夫冲索科夫和卢钦斯基一摆头,说道:“走吧,两位,我们也进去吧。”
当所有人都进入了会议室之后,发现不久前还穿着中将制服的马利诺夫斯基元帅,今天居然穿上了元帅的制服,顿时意识到这场临时召开的军事会议不简单。
首先发言的是方面军参谋长扎哈罗夫大将,他开门见山地说:“将军同志们,今天召集大家到这里召开一个紧急的军事会议,是要正式通知你们,我们即将对关东军发起进攻。进攻的时间,是9日凌晨的0:30分。”
扎哈罗夫的话一出口,如同在烧红的铁锅里撒了一把盐,顿时炸开了。下面就坐的指挥员们纷纷议论:“什么9日凌晨就要向关东军发起进攻,这未免太仓促了吧?”
“是啊,我的部队刚完成了弹药和物资的补给工作。不过也只够一个月的分量,若是这场战役打上三到六个月,我们可能就会因为后勤补给不足,而被迫停止进攻。”
听到下面的议论,扎哈罗夫用手里的讲解棒在桌上狠狠地敲了几下。巨大的声响,让正在议论的指挥员们停止了交谈,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扎哈罗夫的身上。
见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扎哈罗夫才开口说道:“将军同志们,我知道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过于突然了。但我们也是接到了远东司令部的命令,通知我们将在9日凌晨向关东军发起进攻。因此我们才会把大家紧急召集起来,布置下一步的作战任务。”
“大将同志。”卢钦斯基等扎哈罗夫说话告一段落之后,插嘴问道:“能告诉我们上级这么做的原因吗?”
如果是以前,没准扎哈罗夫会批评卢钦斯基的这种冒失行为,但今天他觉得这样做是非常不妥当的,有必要向大家解释一下,消除众人心中的疑惑。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他和马利诺夫斯基元帅交换一个眼神之后,面朝着众人说道:“既然大家想知道答案,那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昨天,我们的美国盟友在小日子的广岛投下了一颗超级炸弹……”
听说美国在广岛投下了一颗超级炸弹,大多数人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他们心里想的是一颗炸弹有啥了不起,所造成的破坏,充其量就相当于一颗古斯塔夫巨炮炮弹的破坏程度,当初号称固若金汤的塞瓦斯托波尔要塞,就是挨了几颗古斯塔夫的炮弹之后,才加快了陷落的进度。
但接下来他们听到的话,却彻底颠覆了他们的认知,只听扎哈罗夫继续说道:“……美国所投掷的这颗超级炸弹,导致广岛有十几万人在爆炸中死去……”
“什么,一颗超级炸弹,居然就让城市里的死亡人数达到了十几万人?”在场的指挥员,除了几位早已知道内幕的方面军首长外,就只有索科夫一人保持着镇定震惊,作为后世来的人,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