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黄金大椅上,片刻后,觉得有些不舒服,起身来到另一张铺着厚厚皮绒的椅子,方才脸色舒缓。 北堂赫没有动怒,只是看了眼北堂昂那略显凹陷和乌黑的眼圈,以及鬓角的几缕白发,劝道, “父王,孩儿看你还是收敛一些吧,如此酒色无度,对身体实在大有损害。” 这番话已经说了不知多少次,若是能听,早就听了,还会等到现在? 北堂昂一挥手,倒是多了些挥斥方遒,与夜宴中的表现截然不同,不屑道, “老子做什么用你来说? 今朝有酒今朝醉,人要是不快活,活着有什么意思? 倒是你,打搅本王兴致,有话说,有屁放,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