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是这样吗?” 胡桃抬起头来:“按理来说,这种能够加强璃月实力的东西,你作为奉香人不应该是找机会就上报的吗?” 顾三秋翻了一个白眼:“所以说你家果然有关于我家的记载,是这个意思没错吧。” “哎呀,不用在乎这种细节啦。” 胡桃摆了摆手:“我说的很有道理啊,而且凝光姐还是七星之天权,对你来说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只有好处吧。” “璃月七星,又不是璃月一星。” 顾三秋耸了耸肩:“要真的是璃月一星的话,给你做完冰淇淋之后我应该就已经在群玉阁了,懂我意思吧。” “原来如此。” 钟离舀起了一块水果球:“如果说只有凝光小姐一位领导者的话,那么顾兄将杀意战魂的事情说出去自无不可。” “但是管理者不止天权星一位,无论他们是否怀着某种不好的目的,其余人和顾兄,天权星绝对不是同心。” “将他们所求的东西当做手牌持有,并且等到他们有所需求的时候上门,什么都不用做,却能够在无形之中占据主动,是政治手段一种高明的形式。” “还是钟离兄懂我。” 顾三秋竖起了大拇指:“如果说现在璃月处于风雨飘摇之际,或者说有人觊觎这片土地,这杀意战魂我二话不说直接上报,而且还会亲自教他们怎么加快修炼进度。” “但现在就算了吧,这年头的璃月港都需要官方下场来监督市场纪律和强调道德规范了,随随便便就将我手里的牌打出去绝对是白痴行为。” “道德......” 钟离问道:“顾兄,关于降魔大圣一事,难道是你精心安排的么?” “没错。” 顾三秋说道:“魈哥为璃月做了那么多,我又是奉香人,和他也算是有点战友情,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帮他做点什么。” “而且,选在海灯节这天,不仅能够收集到大量有用的力量,还能够让民众重新记起原本的记忆,或者说记起某种曾经的约束。” “那是在律法尚未完善之前,由人类的欲望和理性交织而成的乡土规则,也可以理解为自我的精神约束和胸中正气。” “一举两得的事情我肯定喜欢做,虽然说已经有可能会很累的心理准备,但没想到居然会累到这个地步。” 顾三秋扯了扯嘴角,别看他一边勾动香火炼神阵的气息,一边燃烧着白色火焰和祟神硬刚很帅,但后来累成死狗的样子更狼狈就是了。 “嗯,知恩图报,或许这就是帝君为何会选择顾兄一族成为奉香人的原因吧。” ...... 这虽然听上去是在夸自己,但顾三秋怎么觉得老爷子这家伙是在拐着弯儿说自己英明神武? 错觉,应该是错觉吧。 “哦对了。” 顾三秋一回神,然后伸腿踢了一下胡桃的椅子:“把你的护摩给我,应该也差不多要做一下保养了。” “给。” 胡桃将勺子塞进嘴里,然后将武器递给了顾三秋。 “三秋啊,你跟我说上面镀上了一层什么电齿鲨的牙齿粉末原来不是骗我的,真的很好用,一枪戳过去就是轰轰轰的,特别好玩。” 胡桃握住勺子弯曲手肘,然后对着钟离挥舞起来,仿佛在练习长枪前刺的技能。 “别炸到自己就好了。” 顾三秋将护摩横于膝上,他现在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把自己用了什么材料告诉胡桃,这分明就是在帝君面前反复横跳,加强暗示。 老爷子,这东西不是提瓦特的东西啊,想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吗,快来问我快来问我~ 简直想死。 “那么,接下来,顾兄是否有所安排?” “钟离兄这是要请我吃饭的意思么,应该没有什么重要安排吧,过着节应该不会再有人丧心病狂地让我去加班了。” 但愿这句话不要是f。 “嗯,倒也没有大事,只是想要请顾兄帮我炼上几枚丹药。” “你要丹药?” “嗯,准确的说,是真正的金银之丹,应该要归类到炼器之法当中吧。” 顾三秋一愣:“丹方有没有?” “丹方在此。” 钟离将卷轴递给了顾三秋:“若是此类丹方在顾家典籍中没有记载,顾兄尽管拿去,就当做是我委托你炼丹的报酬了。” “如果顾家有的话,那么我再想其他的方法给予你报酬。” “喂!” 胡桃顿时就不开心了:“什么叫做‘想其他的办法给予报酬’,分明就是打算走我们往生堂的公账吧你这家伙!” “堂主英明。” “这可不是夸一两句就能够解决的问题啊喂!” “那我先看看。” 顾三秋展开了卷轴:“啧,这上面记载的材料称呼全是古名,钟离兄你这是从什么地方掏摸出来的东西。” “闲暇时刻,我在港口闲逛,碰巧就遇到了一位从海上打捞一些铁器,古代遗物上岸贩卖的货郎。” 钟离淡淡地说道:“当时见那一个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