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你要死了?” 顾三秋相当认真地看着渊上:“放心,死不了,顶多就是疼痛和莫大的屈辱感让你想死才对。” “对你们这些侍奉恩典的人来说,应该将此视为成大事之前那痛苦的磨炼,将痛苦和屈辱转化为奋进的食粮。” “当圣火来临之时,一切的屈辱和痛苦,都将成为你们登天的秘钥!” “清算,一切都要被清算!” 顾三秋即兴演讲结束,将渊上扔到一边:“有什么想说的吗。” 渊上有气无力:“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还恩典,还登天,如果这家伙把降魔杵拿出来的话,自己真的会崩溃的! 能等到清算那一天才怪! 这家伙的性格和情报上的完全不一样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顾三秋蹲在旁边:“你肯定会在想我为什么会提议那种特别侮辱人的攻击方式,没错吧。” 渊上反问:“你这是有读心术?” “别误会,情报不可尽信。” 顾三秋语气平澹:“平时和你的同事打架,一上来就是打生打死,今天难得看到一个似乎能够正常交流的,所以就想多说几句。” “你有关于我实力的情报,但依旧自己跑过来,从刚才的交战来看你也不是什么实力强大的存在,所以就只有一条了,那就是你想要和我说些什么。” 渊上咬牙切齿:“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我打成这么个惨样!” 顾三秋光速拿出一副眼镜戴起来,然后推了推,反光将镜片染成了纯白。 “真相只有一个,你听说过陌生的双方要如何争夺话语主导权么。” 顾三秋笑得很诡异:“把你打到留一口气的地步,不听我的就去死,这样我就能够拥有主导权了,知道了么。” “而且,如果打死了的话那也没什么问题,只能证明你的价值尚且不够。” 渊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吧,这是我的问题,其实我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奉香人,疯狂只是你的伪装吧,你其实比谁都要清醒,不是么。” “放屁。” 顾三秋义正辞严:“明明是那些对我有意见的家伙在恶意诽谤我,我一点都不疯!” 渊上: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反驳一下? 算了吧,果然还是小命要紧。 渊上咳了一声:“那么,既然我们两个的交流已经达成了初步意向,现在是不是能够把我放开了。” 顾三秋相当无情:“先告诉我你体内那个奇怪的核心是什么东西,以往揍你的同事的时候可没有这种手感,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异于同伴的器官?” “那不是器官,那是关键的道具。” 渊上叹了一口气:“但是这个道具有什么用目前还不能告诉你,说出来的话我也会完蛋的。” 顾三秋乐了:“不会还有什么关键词检索的诅咒在你身上吧,你们深渊教团居然还有这种水平的东西?” “虽然我不太清楚你从什么地方得到的知识,但字面意思应该差不多。” 渊上说道:“没想到你居然没有受到迷雾的侵蚀,我还说能靠着外部环境和你过过手,你是怎么做到的。” 顾三秋亮了亮腰间的石头面具:“观察力有待提高。” “原来如此。” 渊上又叹了一口气:“我可真够倒霉的,没想到即使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你依然能够得到此方子民的庇护。” 顾三秋眉头一挑:“迷雾当中你能够施展全力?” “那当然,这里环境也没有多复杂,迷雾是属于我们一方的力量,只不过里面混杂的成分有些多了而已。” 顾三秋思考了一下,随后调动黑色意志的力量,传达出了一个“滚开”的精神意念。 果然,迷雾退得飞快,像是被恶犬追逐的可怜人。 渊上目瞪口呆:“有些时候,我都不知道你这样的力量到底是怎么来的,但是我现在终于清楚为什么有人会称呼你为殿下了。” “这种事情无关紧要。” 迷雾是侵蚀的表现,所以说当时的渊上才没有锤得过金毛。 但既然已经成功一小半了,渊上为什么还要装模作样地在那里当引路人? 混杂的成分有些多,意思就是即使是深渊力量这样高位格的存在,也被污染了? 好吧,虽然可能是地面生灵弹冠相庆的污染,但刚才那种迷雾明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既然如此,那个什么核心应该就是渊上最后行动的一个核心道具了,没有它完成不了任务的那种,难怪藏那么严实。 顾三秋用降魔杵戳了戳渊上的脑袋:“这不能说那不能说,那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总可以吧,反正如果不符合我的利益的话,你最终都是要被我阻止的。” “这话听上去就有些奇怪,不过也符合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 渊上说道:“白夜国的遗址是个非常特殊的地方,地理意义和历史意义都很特殊的那种。” “用那些脑浆已经被圣典塞满了的家伙的话来说,占住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