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纳里摇头:“嗯,你是看中了那个信使的飞行能力么,不过恕我直言,他可能不会随便答应我们的要求。” “我有办法。” 赛诺说出了自己的对策:“据说,桑歌玛哈巴依老爷拥有全须弥最全的进货渠道,不过也不清楚这究竟是自夸还是真的。” “我会按照正常的流程和他进行交易,以一个打牌发烧友的身份。” 提纳里扶额:“你的意思是,要去找他购买七圣召唤的相关周边?” “嗯,不得不说,七圣召唤的营销策略很狡猾,七国当中有不同的特色卡牌和周边,其中还有普通版和限定版。” “如果他的渠道真的如外界传闻的那样,那么确实是一个能够发展的对象。” 提纳里摇头:“意思就是把他当做线人来看待呗,你刚才也说了他连违禁生意都不做,就这么确定他不是教令院的人?” “无论他们要做什么,能够让他们软禁伱的导师,怎么想都不可能和违禁品毫无关系。” 赛诺解释道:“那位被我逮捕的学者说归说,但是我也亲自调查过,桑歌玛哈巴依确实没有涉及到任何违禁生意。” 提纳里: 突然就觉得更奇怪了起来,那个什么老爷的真是做隐秘生意的吗。 相比起来,反而是那位给自己送信的白发先生,从言行举止上来看更像是一个法外狂徒。 轰! 巨大的爆炸声突然从外界传了出来,这种声势的动静几乎是瞬间就让赛诺拿起了武器,冲出房间之后目光看向爆炸区。 提纳里也急忙跑了出来,看到远处的黑烟之后神色有些不太好。 “这种级别的爆炸我得去组织救火队,如果你要去逮捕犯人的话自己小心。” 赛诺没回话,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放到了某个从房间当中走出来的白发男身上。 仿佛房间门是什么奇怪的封印一样,自从他走出来之后,赛诺就感觉到了可怕的气势正在扩散,甚至要形成一种奇怪的领域。 身为大风纪官,赛诺对这种血腥气息的感应相当敏锐。 “见过血”这样的形容放在他身上反而算是一种美化了。 “那个就是你说的白发人?” 赛诺低声说道:“和他打交道的时候小心点,绝对是个危险人物,沙漠里面最凶恶的盗贼都比不过他一根手指头。” 提纳里一头雾水,怎么感觉越说越迷糊了,魔鳞病专家真变成了一个法外狂徒,而且还能从赛诺口中得到一个“极度危险”的评价。 这可是绝大多数犯了禁忌的学者都无法得到的殊荣。 如果顾三秋知道赛诺的评价,多半会严肃地告诉对方你这是在诽谤。 他现在只是单纯地很不爽。 说好的静修,顾三秋也就打算老老实实地动动脑子,想一下怎么提升自己的实力。 正面战力的话目前来看没有什么提升的空间和机会,无论是对单杀招还是群攻套路他都不缺。 他现在需要一个提升速度的办法,说实话顾三秋眼馋魈哥的移动速度已经很久了。 只要喊一声就能瞬间出现。 如果距离实在太远的话,顶多就是一个延续两三秒钟的青色光芒,然后魈哥就可以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烈风之力如果全力赶路的话动静大了点,所以说顾三秋现在正考虑一个奇妙的想法。 比如说,找高悬于提瓦特上空的太阳碰瓷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以肉身融入到阳光之中实现自由移动。 大日金光遁法? 似乎有搞头啊。 如果说以前顾三秋的速度是“蒙德约饭当天即达”,成功的话就能够升级为“稻妻约饭当天即达”。 只能说是提升相当大了。 压力只会给到送信约饭的人,永远不可能会轮到他顾三秋自己的头上。 就在顾三秋有所领悟,并且即将摸索出一丝苗头的时候,爆炸声响起来了。 其实说句实话,爆炸声还是其次,在声音抵达顾三秋的耳朵之前,他就已经有了另外的感受。 他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突然顶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虽然说起来有些羞耻,但是以普遍理性而言,那东西确实是像个棍状物。 那是地脉能量淤积造成的结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按理来说是不会引起地脉能量的共鸣才对。 不仅给了顾三秋“难以启齿”的体验,而且还打断了自己领悟全新的命星力量运用方法。 他现在准备冤有头债有主,如果是个人引起的原因,那就塞到孤云阁那边让他去和魔物和魔神残渣作伴。 如果是团队的话,他会去北国银行那边问一下博士最近需不需要实验体。 “提纳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顾三秋看了过来,并且无视了赛诺突然警觉起来的表情,但随后又是一愣,重新确认了一下赛诺的发色。 某奉香人掐指一算,这位一身金字塔谱系打扮的少年和他东方有缘。 难不成又是一个拿错神之眼的吗。 “打扮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