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四合院。 楚恒小两口正在家里热火朝天的收拾着屋子,为不久后的搬家做着准备。。 破家值万贯,这句老话是一点都没错。 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可真就把楚恒给下了一跳。 原来他家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多! 单单锅碗瓢盆就得装一大箱子,还有那衣服鞋袜之类的服装,没三个麻袋都下不来,主要是倪映红的棉垫占地方,光这玩意儿就得装半拉袋子。 再加上各样零碎跟家具什物,一辆大卡车都不一定拉的走。 此时,倪映红正在整理五斗橱里的东西,当她瞧见今天汉子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些东西时,小脸顿时一苦,转头看向楚恒,愁道:“你说,我今天没去看二叔他们,二婶不能生气吧?” 正撅着大腚打包衣服的楚恒闻言停下动作,好笑的回身对媳妇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二婶,她是那么小气的人嘛?” “那也不好啊,二婶跟二叔对我这么好,按理说我今天怎么都该过去一趟的。”倪映红心里一阵懊悔,小眉头都快拧成了麻花。 怎么就鬼迷心窍干出这种糊涂事了呢? 不应该啊! 她瞧着美滋滋叼着烟蹲在一旁的罪魁祸首,不由得想起来下午处理积压工作的场景,顿时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起脚丫踹了过去,口中还埋怨道:“都愿你!要不是你耽误事,晚上我就去二叔那了!” 正喷云吐雾的楚恒都懵了,愕然的歪着头看着媳妇,想不明白怎么就成了他耽误事了。 明明是这婆娘每次看情书看到感动处就跑到他身边起腻的好不好?! 见到汉子脸上的茫然,倪映红心虚不已,不过还是强自镇定着把锅一甩到底,她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哼道:“看什么看,就是怪你,等见到二婶了也是怪你!” 众所周知。 女人嘛,有时候是不可理喻的。 你跟她讲道理,她跟您讲感情,等你跟她讲感情的时候,她反过来又跟你讲道理。 是以,这种生物是很难说服的。 然,楚恒今日偏偏就要迎难而上,非要好好掰扯清楚不可。 “你这婆娘真是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就见他冷笑着丢下烟头,揉揉犹自酸痛的腰杆,豁然起身来到倪映红身旁,从五斗橱里里拿出一瓶子药酒,狠狠地灌了一口! 小倪姑娘顿时傻眼。 这这这…… 明显是超过一钱了啊! 要整死谁咋地? 闹着玩你认什么真啊! …… 翌日。 再次经历了一个不眠夜的李婶没精打采的在水槽边上洗着菜。 这时,刚刚起床的楚恒红光满面的端着脸盆来到她身旁,一边打着水,一边跟她招呼道;“李婶您这两天精神头看着不大好啊?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有烦心事你能帮忙咋地? 李婶礼貌的朝他假笑的一下,便端着洗好的小白菜回屋去了。 她不怨天,不怨人,就怪自家那炮崩的玩意儿不顶用。 想当初,她也曾吵得楚家故去的那两口子睡不着觉的! 哎,岁月啊! 真是把杀猪刀。 楚恒也没多想,只以为李婶这是没精神头,不想说话,抹身继续洗脸刷牙。 不多时,出去倒痰盂的秦京茹从院外走了过来,小妞见她恒子哥竟然也在,心中顿时暗喜,连忙踩着小碎步来到水槽旁,打水涮痰盂的同时,还高兴跟楚恒招呼道:“哥,你今天看着特有精神。” 能跟她恒子哥单独说话,她就已经很开心了。 楚恒警惕的瞥了眼四下,见没有什么人过来,便咧嘴对小妞一笑,低声说道:“想哥没有?” “想你想的都睡不着觉。” 秦京茹痴迷的望着他,如实道出了自己的相思之情,心里是一点都不觉得害羞什么的,因为在她看来,自己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的,自然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楚恒眯着眼打量了下稍显憔悴的小妞,暗暗叹了口气,说道:“好好照顾自己,等有机会了,哥会来看你的。” “放心吧哥,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秦京茹傻兮兮的冲他笑了笑,忽的见到阎解放过来了,便连忙倒掉痰盂里的水,扭身走开:“我先走了,哥。” “回见。” 楚恒涂掉嘴里的药膏抹,又涮了涮嘴,也端着一盆清水回了家。 此时,倪映红已经做好了饭菜。 一大盆窝窝头,外加一大盘蒸咸鱼,连中午饭都一块带上了。 楚恒草草洗了把脸,就赶紧跑过去吃饭,跟只恶鬼似的抓起窝头就往嘴里塞。 昨晚上收拾屋子,可是把他累得够呛,后半夜那时候他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个货一口气吃了五个窝头,才感觉到一点饱腹感。 “嗝!” 终于吃饱喝足的楚恒心满意足的摸摸肚皮,末了点上根烟,转头对一旁有些病恹恹的媳妇说道:“诶,你别忘了啊,赶紧把你藏得那些宝贝找出来,最多三两天,咱就搬家。” “嗯,我今儿晚上就挖出来。”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倪映红乖巧的点点头。 时至今日,聪明的小倪姑娘终于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