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我先走了,哥,你多注意点身体,别太辛苦了。” 八点二十五。 吃饱喝足的秦京茹用白嫩的手掌摸了摸平坦的肚皮,依依不舍的回头望了眼面带神圣之色的躺在沙发上的楚恒,转身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办公室,又悄悄带上了门,便哼着小调回了楼下宣传科。 那粉嫩的圆圆俏脸上,洋溢着浓浓的喜悦,嘴角勾起的绚烂笑容渲染着身边的一切人与事。 打今儿起,基本就能每日都可以见到恒子哥了,开心! “呼!” 楚恒躺了两三分钟后,轻轻吐了口气,抬手看了下时间,见马上就要到开会的时间了,赶忙从仓库里拿出一个本子跟笔快步出了办公室,旋即转身向右,经过三扇门后,就来到了小会议室外。 进来一瞧,屋内的长桌前已经坐了不少人,各科室的头头脑脑基本都其中。 “不好意思,刚收拾屋子来着,忘了时间了,可不是我托大啊!” 楚恒一脸歉意的走进来,跟早就相熟的各科室的领导挨个打了声招呼,每人丢过去一支烟后,很是谦卑的坐在了马洪左手边的第二个位置上,也就是副所长康德的下首。 坐在他对面,马洪右手边第一个位置上的副所长魏华美滋滋的吧嗒口烟,扯着破锣嗓子嚷嚷道:“诶,我说楚所,今儿可是您高升的日子,晚上是不是得撮一顿啊?上回喝酒是我状态差,让你小子给撂倒了,今儿指定不能了。” 这人原本是保卫科的科长,退伍兵出身,典型的炮仗的脾气,也是出了名的敢打敢干,连马洪都得让他三分。 因为都是从部队退下来的缘故,再加上虎鞭酒的羁绊,楚恒跟他的关系还算不错,此时见这货都还没等自己答应,就三言两语的定下了酒局,当即便是一个白银丢了过去,旋即笑呵呵的道:“吃饭肯定没问题,不过您得等一段时间再说,我这还有点事情要忙,这头开完会了我就得走呢,回头等我回来了,我请大家伙聚聚。” “这可你说的啊。”本意只是开玩笑的魏华见这小子还真答应了,眼睛顿时一亮,忙转头看向其他人说道:“大伙可都听见了,楚所说他要请客!都给作个证啊!” “哈哈,真儿真儿的!” “得嘞,咱也打一回土豪!” “可不能找个破饭店糊弄我们啊!” “那不能够,楚所什么身份,什么身家,差咱一顿饭么?” …… 一帮人摩拳擦掌的响应着,颇有些吃冤家的味道。 这孙子在这段时间里可是没少用虎鞭酒从他们身上赚钱,这回说什么也得多吃点回来! 马洪笑眯眯的看了众人一眼,抬起手看了眼时间,见差不多了,便朗声问道:“安静一下吧,开会了,人都到齐了吧?” “那个……所长。” 他话音刚落,运输科的科长苏晨苦笑着抬了抬手,无奈的道:“车队大队长冯国富没来,说是家里有事,请半天假。” 楚恒闻言皱了皱眉,在心里把这孙子记在了小本子上。 什么家里有事,都特娘的是屁话! 这冯国富仗着老丈人是市里办公室主任,在所里那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对他们运输科的科长苏晨那更是说骂就骂,甚至还有一回喝多了打过他! 今儿他没来参加会议,估摸着又是昨晚上喝多了没起来! 只是…… 你丫作为运输科的一员,竟然敢不参加直管领导的欢迎会! 是不是太特么飘了? 正愁着要怎么烧这新官上任后的几、把火的楚恒,安安掐算了一下日子,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前段时间他跟大舅哥喝酒的时候就听说了,冯国富的老丈人眼瞧着就要退下,估摸也就再有十天半个月的事情。 到时候他正好也基本忙完了外交部的活,若是那孙子能老实下来还则罢了,要是还死性不改的话! 楚恒这第一把火可就有地方烧了! “没来就没来吧,现在开会!” 马洪对这个刺头也很是头疼,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发言稿,清了清嗓子道:“下面我宣读一下楚恒副所长的任命文件,大家静一静,仔细听,经组织考察,楚恒同志是一位踏实肯干……”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而且就是不停的夸着楚恒怎么怎么努力,怎么怎么优秀这些罗圈话。 包括当事人楚恒在内,大家伙都是听得哈欠连天的。 嗯……在场不少人上任的时候,也基本都是这些话,早听腻歪了。 十五六分钟后。 马洪终于讲完了话,旋即看了眼楚恒,抬抬手示意道:“下面有请楚恒同志讲话发言。” “咳!” 楚恒忙拿出自己呕心沥血抄的发言稿,激情洋溢的朗读道:“刚才会上宣布了组织对我任职的决定,在此我首先衷心感谢组织对我的信任和关心……” “嗯?” 他说了没一会后,下面几个头头脑脑就小声嘀咕了起来。 “诶?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熟?” “能不熟嘛,上礼拜海里那谁谁任职时在广播里讲的就是这个,咱还开会做笔记来着!” “艹,这小子可真成!” “嗐,左右都是走程序,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