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了眼跳得欢快的楚恒,灌了一大口酒后,一脸愤满的道:“我很喜欢玩牌,这个卑鄙的混蛋前几天竟然跟其他合伙在牌桌上骗走我一千多块!要知道我们本来是很好的朋友的!这让我很伤心。” “这个卑鄙的家伙!” 连输了两次的安德鲁顿时感同身受,旋即就跟个长舌妇似的,跟艾薇玛一边喝酒,一边痛批着楚恒的种种罪行。 而且聊得很愉快。 喝着喝着,他带来的一瓶酒就见底了。 正当安德鲁要去拿酒的时候,艾薇玛拉住了他:“安德鲁先生,您是尊贵的客人,这种事让我来好了。” 说着,她款款起身,扭着风骚的身姿走向酒桌那里。 安德鲁不着痕迹的将目光从那两瓣看似很紧致的臀儿上挪开,感受着手掌上残留的余温,深吸一口空气中澹澹的香水味,心头不免有些荡漾。 是人都有七情六欲。 更何况他这种媳妇死了多年,一直独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