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五颜六色的灯光让人目眩神迷,空气充斥着浓郁的酒精味,音乐声震耳欲聋,台上的舞女不知疲倦的扭动着让人血脉喷张的诱人身体,不停的刺激着台下纵情狂欢着的男人们。 “脱脱脱……” 一声声嘶吼中,坐在角落里的楚恒三人安安静静的喝着酒,目光似有似无的瞄着台下已经脱了上衣,露出有着厚厚胸毛的痴肥身体的兰道尔·马伦。 这老头子此时已经喝了烂醉,正一边狂吼着一边往抬上丢着钞票,以期望能把台上几名舞女身上最后那两件衣裳砸下来。 过了一会。 看热闹不怕事大的的克里西忍不住对楚恒问道:“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我看不如听我的吧,我现在就去找几个小黑堵在外面,等他出来狠狠揍他一顿!” “别急,应该快了。”楚恒胸有成竹的笑了笑,仰头干了杯子里的啤酒。 现在那个马伦老头已经喝了八杯啤酒了,以他的年纪,前列腺大概率会有点问题的,相信很快他就要去卫生间了。 “楚爷!” 就在这时,岑豪突然捅了捅楚恒的胳膊,用眼神示意舞台的方向。 楚恒抬头望去,就见马伦老头此时已经挤出了人群,正晃晃悠悠的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他狞笑着站起身,快步跟了上去。 岑豪与克里西俩人也满脸兴奋的起身追赶。 不多时。 三个货来到卫生间,恰巧里面还没其他人,只有马伦站在便池前排着水。 楚恒二话不说,一个箭步窜上前去,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麻袋,兜头套在了马伦身上。 “谁!” 马伦惊慌的大吼着,刚要准备挣扎,就被紧跟上来的克里西一脚踹翻在地,楚恒赞赏的瞧了他一眼,这孙子能处,有事他真上的。 岑豪则是颇感诧异的望着马伦身上的麻袋,想不通楚恒是怎么把这玩意儿藏在身上的,又为什么出门还要带个麻袋。 不过此时情况紧急,也没时间给他多想,连忙跑上前加入进来,与楚恒他们一起围上倒在地上的马伦,抬起脚丫子就劈头盖脸的一通狠踢。 “砰砰砰……” “啊……混蛋,别让我知道你们是谁!” “救命!” “别打了……啊!我可以给你们钱,求你们别打了……嗷!” 初时马伦还能挣扎惨叫,渐渐地挣扎变得无力,倒是惨叫声更大了,到最后更是连叫都叫不出声了,整个人就跟一块死肉似的躺在地上。 见此,楚恒无声的摆摆手,示意岑豪他们停手,旋即蹲下身子摸了摸马伦的脉搏,看了下伤势,见没什么大事,三人便迅速跑出卫生间,随后出了酒吧,准备换地方去庆祝一下。 而马伦老头则是在十分钟之后被见他一直不出来,过来寻他的同伴发现的。 瞧这老头被人套了麻袋,还揍得不省人事,同伴淡定的上前看了下死活,就出去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对于马伦挨揍这种事,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这家伙是个严重的种族主义者,而且嘴还非常臭,经常会因为一些糟糕的话与人发生冲突,偏偏还不知收敛,所以挨打对他以及他身边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无所谓的,没死就行。 只是有一点比较麻烦,马伦是这次与三菱公司的谈判的负责人,他现在受伤这么严重,显然是不能再参与谈判了,还得让总公司重新派人过来。 不知又要耽误多少时间。 …… 翌日。 上午十点多,玩到快天亮才回来的楚恒被尿憋醒。 他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走进卫生间,上了个厕所,洗了个澡,这才有了些精神,然后便吊儿郎当的来到洗脸台前,准备刮刮胡子。 “这花旗的大洋马是真野啊!” 站在镜子前,他打量了下脖子上的一串通红的草莓印,忍不住咧了咧嘴,连忙打了些泡沫,抹在脸上,小心翼翼的用剃须刀清理着脸上发青的胡茬。 少顷。 整理好个人卫生的楚恒从卫生间出来,岑豪这时也醒了过来,光着膀子,穿着条裤头,没精打采的走向卫生间,坐了十多个小时飞机,又疯了大半宿,哪怕是他都有点遭不住了。 俩人错身而过时,楚恒伸手捅了捅这货小胳膊上的一块造型怪异的刺青,问道:“你这到底什么意思?字儿不像字儿,画不像画的。” “我也不知道。” 岑豪边说边往里走:“这我师父给我刺的,说是本门印记,免得以后遇见同门了,再大水冲了龙王庙。” “同门?我记着窦老道的徒弟就剩你跟贾英了啊?他其他的徒弟不都牺牲了吗?哪还来的同门?”楚恒疑惑道。 “哗啦啦。” 岑豪已经开始放水,闻言大声喊道:“我是没旁的师兄弟了,我师父不还有呢吗?我师父的师父不也有吗?这不都得算同门?” “嚯,看样子你们这门派还挺大。” 楚恒不以为意的咂咂嘴,便转头找来一套新衣裳换到了身上。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