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饭店门口叙了会儿旧,便有说有笑的一同进了饭店。
这时候距离饭点还有一阵,屋里人不算多,几人刚一进屋,一名身形娇小的姑娘就迎了上来,面带不耐的对打头进来的胡正文问道:“几个人?”
胡正文刚要应声,跟在他身后的白巴特就瓮声瓮气的道:“七个!有大点的桌子吗?”
小姑娘闻声望去,先看到一个坚实的胸膛,目光缓缓上移,就瞧见了一张好似恶鬼的狰狞脸堂。
“……”
她呼吸顿时一滞,两腿不争气的打着摆子,结结巴巴的道:“有……有的。”
“去去去,瞧你给人吓的。”楚恒见状,忙把一脸无辜的白巴特拉到一边,脸上挂着和煦的笑,轻声慢语的道:“您受累,给我们找一大桌。”
这春风般温暖的声音瞬间就抚平了小姑娘慌乱的心绪,她瞅着楚恒那张无可挑剔的英俊面容,羞答答的低下头,红着脸转过身,扭着不是很丰满的小屁股往里走着:“跟我来吧。”
几人赶紧跟上。
很快就来到一张圆桌前坐下。
随即小姑娘拿出夹在胳肢窝底下的菜单,直接递给楚恒,红着小脸道:“给。”
“谢谢。”楚恒冲她笑笑,接过菜单后都还没看,就满脸豪气的道:“烤鸭先来仨!全兴大曲也来十瓶!”
随即他才打开菜单看了看,又点了两道肉菜:“过油肉、干炸里脊。”
白巴特听了赶忙制止道:“不要这么多肉,我们在家吃肉都要吃吐了,还是多点一些素菜吧。”
“对对,不要再点肉了,我们真吃不下。”朱荣科也附和道。
郭开以为他们是怕楚恒破费,笑道:“嗐,跟他这狗大户你们就甭客气,丫现在一个月工资一百多,放心吃您的吧。”
楚恒也很配合的扬扬下巴,一副暴发户的嘴脸,用力拍拍桌子:“就是,你们敞开了肚皮吃就成,到我们地盘了还能让伱们吃菜叶子?瞧不起谁呢!”
“楚同志,我们明白你们的心意,可我们确实真没有客气。”朱荣科苦笑着道:“我们在家里基本上天天都吃肉,都吃腻了,你就不要浪费这个钱了。”
胡正文见二人神情不像是在客气,有些诧异的道:“真的假的啊?什么时候你们草原上的同志们生活这么好了?”
“就是啊,我有个朋友就是草原上的,他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肉啊。”郭开也很诧异。
“嘿。”
白巴特闻言咧嘴憨笑一声,转头与朱荣科对视了一眼,又默契的看了看一旁的小姑娘,一副不方便讲的样子。
“那成,就点几个素的。”楚恒见俩人模样,明智的没去追问,瞅了瞅薄薄的菜单,便一脸嫌弃的撇了撇嘴:“这么大饭店一共就四个素菜,也够寒酸的。”
“那就来个香菇笋片跟虾干油菜吧。”他扫了眼就从四道随便选了两道,然后又机关枪似的继续道:“爆鱿鱼,红烧鱼块,再有就是拌鸭掌儿,酱鸭膀儿,卤胗肝儿,水晶鸭舌。”
白巴特见他没完了,赶紧出言拦着:“够了够了,太多了吃不完,浪费。”
一旁的朱荣科亦是为楚恒的豪气咋舌不已。
“吃不完没事,咱带走就得了,朱同志头回来四九城,不得多尝尝咱得特色嘛。”楚恒这才停止下来,将菜单递给白巴特俩人,笑道:“你们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不用了,已经可以了。”白巴特接过菜单就递给了服务员小姑娘:“就这些了。”
“啊,好。”服务员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伸手飞快拿回菜单,随即又轻声跟楚恒报了下他们的花费,待给了钱票后,就逃也似的跑开了。
“嘿,你瞧你给人小姑娘吓的。”
楚恒跟郭开他们见此,忍不住乐出了声。
“我也不想啊,脸爸妈给我的,我也没办法换啊。”白巴特苦笑着道。
“对不住,对不住,来晚了,半道车咕噜扎了。”
这时,老连长匆匆赶了过来,一脸歉意的上前跟白巴特拥抱了下,随即又在他的介绍下跟朱荣科握了握手,方才入座。
旋即几人又聊了会天,服务员都把那几个凉菜端上来了,因为开会耽搁了的何子石也姗姗来迟,至此,他们这一帮人才终于到齐。
“来来来,倒酒,倒酒,咱先喝着。”
楚恒连忙张罗着打开一瓶全兴大曲,给除了郭开外的每个人都倒了满满一杯酒后,便举杯对场中唯一的外人朱荣科道:“朱同志,这杯敬您,我们代表四九城的同志们欢迎您这位来自草原的雄鹰!”
“谢谢,谢谢,也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
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蒙古汉子,朱荣科有着草原人的豪爽,也有着草原人的酒量,乐呵呵的跟他们碰了一下杯子后,一口气就把杯中足足三两的酒液给干了。
引得楚恒几人连声叫好。
随后他们又互相敬了几杯,等烤鸭上来时,已经一人一斤酒下肚儿了!
白巴特俩人跟开挂了的楚恒倒是屁事没有,胡正文他们却有点遭不住了,觉得要是在喝下去,一会就得躺桌底下。
“先吃鸭子,凉了可就不好吃了,酒等会儿再喝。”
老连长不愧是老油子,立即就找了个很合适的借口暂停了酒局,准备吃点东西缓缓。
白巴特跟朱荣科也没多想,当即放下酒杯尝了尝这四九城里闻名遐迩的全聚德烤鸭,对此皆是赞不绝口。
“嗯,好吃!”
“真特么的香!”
就这样吃了会儿烤鸭,郭开突然想起俩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