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山摇头道:“我们也不清楚怎么回事,这还是熊大人亲自派人送来的信,信使在远安城等了一天,不见您回来,就先回去报讯了。” 唐学志点点头, 道:“久攻不下,我看,还不仅仅是攻不下那么简单,如果猜的没错,刘良佐只怕是吃了败仗才对!” 刘良佐和左良玉两个,秉性也差不了多少! 能揽在自己手里的功劳,绝对不会拱手送人的。 杨嗣昌、熊文灿相继派人来请他们赶紧带人过去,恐怕就不是攻打襄阳那么简单了! 张国维等人,对于唐学志的说法,半信半疑,他也懒得解释那么多了。 既然杨嗣昌和熊文灿有请,不管怎么说,也得早点赶过去。 刘国能被封为荆门总兵。 但因为还没受封。 眼下张献忠据城而守,远安一线兵力空虚。 杨嗣昌在进军途中,就已经下令,拿下远安后,刘国能的兵马,暂时留在远安驻守。 等拿下荆州后,等朝廷批复,自然会派人过来接受所有降兵,同时,朝廷还需要派监军进入军中! 翌日,天刚蒙蒙亮时,军营中响起了嘹亮的号角声。 大军缓缓开出城外~ 唐学志、张国维、史可法等人,被一众亲兵护卫着,来开军营,朝着城门方向走去。 刘国能带着一众亲信,将他们送出城外。 “此番一别,不知何日能够相见,倒是刘某,还欠着唐将军一个大大的人情啊!他日,待兄弟安顿下来,将军可一定得再到兄弟营中喝上一杯水酒,好让我也尽尽地主之谊啊!” 刘国能朝着唐学志打着拱手。 唐学志笑道:“那是自然,咱可是约好了,有朝一日,可是要奔赴抗清前线的,到时候,咱们再把酒言欢,痛饮匈奴血!” 刘国能一激动,上前一步:“对,把酒言欢,痛饮匈奴血!” “他娘的,狗鞑-子,祸害中原数十载,想到,要是我刘国能有朝一日,能够和唐将军英雄人物一齐奔赴沙场,哪怕死在战场,也在所不惜。” 唐学志仰头大笑:“将军说笑了,既然是奔赴疆场,杀敌立功,要死,也是死鞑-子,咱们的命,还得留着,吃他们的肉,睡他们的女人,怎能轻易死去!” “对对对!” 刘国能连连点头,就像一个在老师面前受教的学生:“杀的是鞑-子,咱得活着,睡他们的女人,哈哈哈!!” 被唐学志这么一说,刘国能心中已经斗志高昂,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幅幅奔赴辽东,和鞑-子交战后情形。 心中,开始盼望着,真有那么一天了! 史可法、张国维可是读书人出生,唐学志此话一出,让他们二人不由皱起了眉头。 咋听,这些话都有些粗俗! 但却很有道理,不管是士兵还是将领,听着都像打了鸡血似的。 有时候,细想起来,就连他们两个心里都微微一动。 心里想着,要是也能跟随唐学志一起,去辽东,和鞑-子真刀真枪的干一场,那该有多好呀。 非常之人,说出非常之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吧! …… 唐学志、史可法、张国维、龙在田四部,共三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朝着荆门方向进发。 因为新军已经全部入列,唐学志的直属兵马,已经达到了九千多人。 史可法、龙在田两人,各自也有八千多人。 张国维,兵力较弱,但经过补充后,兵力恢复到了五千。 四路人马,齐头并进,兵强马壮! 仅用了一天时间,就抵达了漳河沿岸! 此时,因为前段时间下了一场雨,河水较之以前要深了许多,加上天气严寒,河水冰冷刺骨,加上唐学志都是火器居多,趟水过河肯定不现实。 大军只携带了十几只皮筏艇,想用这些东西载着三万大军度过漳河,几乎不太可能。 就算自己搭建渡河的排筏,人可以过去,但军中数千马匹,可没有办法! 一下子,所有人都陷入了迷茫! 张国维,史可法等人,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龙在田干脆主张,自己打造船只渡河。 刘小刀叹息一声:“哎,可惜,雷兄弟他们还在襄水,要是他们在,这么一条小河,怎能拦住咱们。” 竹影和李大山没有说话,但看着这条河也是有些兴叹! 龙在田想了想,道:“唐将军,要不,咱派出马队,到上游去看看,哪里有能够供马匹渡河的浅滩,这样,便可以让大军先渡河。” 史可法道:“龙将军,不必派人去了,上游几十里都这种窄河道,如果往下游走五十里,便汇入了大江,更加行不通了,现在看来,咱只能去寻些船来,才行!” 张国维清瘦的脸庞多了一抹忧愁:“可是,这一线的船,都被张献忠的人收缴了。” “我们刚才去了下游的几个渔村,人影都没一个,房子也被烧了,想必渔船也都被张贼烧掉了,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不让咱渡河去同杨大人会合啊!” 唐学志看着宽阔的河面,道:“曹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