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时中听后大喜:“好,就依你的意思;立即点两千骑兵,三千步兵,在通往陈州的大道上设伏。” …… 唐明武和刘金子带着马队刚到泸州,斥候就探知了有一万多兵马朝泸州方向而来。 泸州有三万守军,唐明武并不担心,叛军攻城。 只是,史可法和张献忠处于对峙状态,他担心,除了从光州一带来的兵马外,还有好几万人盘踞在泸州外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撤兵。 在和刘金子、陆同商议后,他们决定连夜出城。 史可法和唐学志有一些交情,得知他们是唐学志的部下时,也派兵牵制张献忠的人。 带着辎重,马队行军速度较之以前,慢了不少。 五天后大军抵达凤台,在凤台休整一晚后,唐明武的马队再次上路。 因为这地方距离袁时中地盘很近。 虽史可法告诉他们正在和袁时中洽谈,大可放心从太和附近通过,刘金子等人还是长了个心眼,放出斥候到太和附近侦查。 不久后,斥候传回消息,他们又在太和附近发现有张献忠的兵马在活动。 “怎么会这样,史大人不是说袁时中的地盘不会有张献忠的人吗?难道他们的消息有误。”刘金子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头雾水。 唐明武神色也变得凝重:“如果真是那样,咱们万不能大意。” “我们南下到时候,行踪早已暴露,虽然这次绕开了来时的道路,但也难免有人会盯上咱们。” “太和不能走了,不如咱们从利辛绕道毫州吧!” 这样虽然多走了二百多里路,但也更安全一些。 刘金子和陆同也赞同他的建议。 毕竟,马队中有四五百驼载辎重的马匹,根本走不快,若是执意按照原计划行军,一旦和敌人交手,非常被动。 虽然刘金子也携带了八门小炮,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袁时中的小袁营也有几万兵马,情况不明,刘金子他们也不想冒险。 大军绕道利辛…… 同一时间; 曹虎成带着五千步骑,在西肥河北岸设伏,一连等了三天,依然不见唐明武的马队过来。 大军在河边树林连续等了三天,疲惫不堪,士兵和将领也都变得浮躁。 “马德,这到底怎么回事,三天了连个鬼影都没见着!”马军将领,郭长河嘴里叼着一根枯草,两条眉毛挤成了一条线。 将士们连续三天,吃喝拉撒睡都在树林。 深秋的蚊虫,又大又肥,很多人都被咬了一身大包,就连战马都受不了,还不能生火。 树林中没有一丝风,深秋的太阳依然毒辣,旁边的溪流都快干涸了。 取水还得跑到一里外的西肥河,士兵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整片林子透着一股难闻的汗臭味。 几千兵马,吃喝拉撒都在树林,担心暴露目标,曹虎成也没有让人弄茅厕,那多人就这样随地在树林中大小便。 若只是一时半会儿并无问题,然而几天下来,整片树林已经臭气熏天,令人痛不欲生。 旁边的步兵将领,孙少龙一脸愁云:“曹将军,官军马队要去陈州,消息,真的可靠吗?” 左等右等都没见有人过来,他们都开始怀疑消息的真实性了。 “别跟着瞎起哄,再等等看,这是通往陈州必经之路,他们一定会来的。”曹虎成喝斥道。 他何尝不着急,但着急有用吗,都窝了三天了,也不着急这一时。 唯一的办法就是等。 一顿喝斥,旁边还有几个想说话的人,也不敢出声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将领急急忙忙的来到曹虎成身边:“将军,刚刚得到消息,官军绕道利辛了,现在已经到了利辛通往涡阳的官道上。” 轰隆! 曹虎成身躯一颤,宛若晴天霹雳:“马德,他们没来?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五千大军在这里等了三天,现在居然说他们没来,这不折磨人吗? 汇报的将领摇了摇头:“史可法派兵拦截了张献忠和罗玉通的人,置于马队为何绕道,卑职不知。” 步军将领孙少龙跳了起来:“曹将军,咱们在这里趴了三天,若是让他们跑了岂不这几天被蚊子白咬了,利辛城距离这里不远,官军带着辎重走不快,不如追上去吧。” 说话时,孙少龙化拳为掌,狠狠下劈,神色冷厉! “没错,到嘴的鸭子,岂能让他们跑了。”马军将领,郭长河站起来说话。 两千多匹战马呀,哪怕弄回一半,也将让他实力大增。 “将军,可不能再犹豫了,不然过了涡阳,就来不及了。”孙少龙再次开口。 过了涡阳,就到了毫州的地界。 听说唐学志已击败袁宗第的兵马,解了毫州之围,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 马德! 曹虎成心一横,令道:“郭长河,你立即带马队,沿河北上,在水浅的地方伺机渡河,某和孙少龙带领三千步兵随后就到。” “记住,截住官军的马队后,只需拖住他们,一切等我和孙少龙来了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