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布里兹尼科夫少校,归化城距离这里有好几天路程,我们应该先将战马喂饱了,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动身。”俺巴图连忙摇头。
布里兹尼科夫咧着嘴:“很好,那就传令下去,大军好好休整,对了,咱们应该趁着天色还不错,让将士们给战马洗洗澡……”
他的营地前面,就有一个小湖泊……
话刚说完,营外面就发生大事。
“少校,阿古达木首领,不好了,我们有好多马匹突然走不了了。”一个少尉急匆匆的跑过来,非常慌张。
布里兹尼科夫本就有些恼火:“怎么回事?”
赶紧追问。
“我也不知道,勇士们赶着马群出去后没多久,许多战马就趴在地上不走了……”少尉抿着嘴,不知所措。
“该死,赶紧叫马医,跟我走!”布里兹尼科夫有些火大。
一群人前往外面的草场。
阿古达木和俺巴图也赶紧跟过去。
草场上,一百多匹战马趴在地上,显得非常虚弱。
整个草地弥漫着一股粪臭味。
几个兽医捂着鼻子,帮战马检查。
布里兹尼科夫和俺巴图几个看到这一幕,也都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私底下,一群人议论纷纷。
兽医检查了马匹的粪便后,有些拿不定主意:“少校,我们几个判断,马匹可能是吃坏了东西,会不会,有人在草地里下了毒。”
下毒?
这怎么可能?
“蠢货,这么大片草地,怎么下毒,有点脑子好不好,你能有这么多毒药吗?愚蠢,快点查,肯定不是下毒!”布里兹尼科夫气的胸口发颤。
庸医!
真想将他们砍了。
“俺巴图首领,不好了,我们营地的马匹,好多都病倒了。”这个时候,有一个千夫长赶来回报。
什么?
扎萨克图的马匹也有病倒了?
怎么回事?
“首领,不好了,我们也有好多马动不了了。”
车-臣部营地也传来消息。
嗡……
布里兹尼科夫脑袋嗡嗡作响。
难道真的是下毒吗?
脸上火-辣辣的,内心忐忑不安。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有没有给马喂别的东西?”俺巴图气的眸子都快掉出来。
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诡异的事情。
三家的马匹,同时出事,肯不是巧合。
营地中弥漫着一股令人极其不安的气氛。
士兵更是说什么的都有。
唐学志拥有会飞的战舰,肯定是他们在草地上撒了毒。
长生天啊,这么大的草地,投了毒,让他们怎么办。
野草还能吃吗?
一时间人心惶惶!
布里兹尼科夫等人,只能派人连夜抓了一大批马夫,严刑拷打。
到第二天早晨才获知,大军上午杀到四子营地时,缴获了一批盐巴。
扎营后,马夫将盐巴喂战马。
马匹奔袭好多天了,犹如进入了无人区一样,原本希望能从明军手里夺取一些补给点计划也落空了。
四子营地的这些盐巴,自然三路人马都得分一些。
哪成想,这些盐巴是明军故意留下的。
“该死,这些狐狸和豺狼交配生下的早产儿,心这么狠毒,他们用下了毒的盐巴欺骗我们呐,要是被我碰到,一定要将他们杀光!”查明真相后,俺巴图怒火蹭蹭蹭往上涨。
布里兹尼科夫和阿古达木也是要切牙齿,一定要找到明国人,讲他们杀光。
造成,清点损失,中毒的战马有上千匹,还有上百人因为吃了下毒的盐巴,一病不起。
布里兹尼科夫等人,无奈只能派人将中毒的人抬上。
至于中毒的马匹,只能放弃了。
虽然有所损失,但归化城距离这里只有两三天路程,阿古达木等人可没打算放弃。
军中多了这么多拖油瓶,少了上千匹马,行军速度慢了一大截。
终于到了第三天下午,大军抵达归化城外。
此时,归化城内,聚集了好几万民夫和百姓。
唐学志在扩建归化城时,在靠大明这一边修建了大量围墙,牛羊都可以关在里面。
城池比以前扩大了好几倍。
不过归化城的主力,已经北上前往二连盐湖城,跟唐礼大军会合了。
城里的守将是都护府将军麾下的参谋马怀礼。
马怀礼、马国林、周长虎三人都曾主持过新汉,新唐部落,熟悉草原。
马国林被授予斥候游击将军后,周长虎和马怀礼则被封为都护府参谋,分别在杨天行和钟自标帐下听令。
汉唐都护府,分为东西两个大营,东大营由副将军统领。
西大营由大汉将军统领。
实际上,唐学志也有设立汉唐左右都护府的想法。
鞑靼人南下的消息,传遍草原后,马怀礼奉命集结草原十八镇的兵马,赶往二连盐湖城跟大军会合。
不成想,他刚集结了九镇兵马赶到归化城,就听闻鞑靼人往归化方向来了。
只能临时改变策略,镇守归化城。
此时他手中的兵力包括,九镇骑兵,两千七百人外,还有大约六镇大步兵,一千二百人,加上各镇下属的村堡卫队,总数不超过五千人。
但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