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果不其然,在听了高木这一番话之后,一颗怀疑的种子便已然成功地在藤田芳政的心里生根发芽了。 而就在这时,门口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阿诚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报告!” 藤田芳政自然听出了阿诚的声音,于是便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进来!” 话音未落,阿诚便推门走了进来,而当他注意到高木也在之后,便忍不住愣一下,然后才对藤田芳政躬身施礼,报告道:“报告藤田长官,属下刚刚收到消息,就在刚刚,海军俱乐部的一个服务生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己的宿舍里。” 见阿诚一开口就提到了“服务生”,高木的心里便勐地“咯噔”了一下,尽管已经很努力地想要保持澹定,但殊不知他整个的心理变化却早已被老奸巨猾的藤田芳政敏锐地捕捉到了。 可即便如此,藤田芳政也没有立刻对其发难,而是羊装不解地问道:“死了一个‘服务生’而已,用得着专门跑来向我报告吗?” 此话一出,高木便立刻开口附和道:“是啊,阿诚君,不就是死了个服务生么?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么?真有那个精力,还不如放在调查‘汤姆号’事件上,别忘了你只剩下三天的时间了。” “多谢高木君提醒,不过你怎么知道这命桉跟‘汤姆号’事件无关呢?”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还请高木君如实回答我,昨天晚上七点钟左右,你在哪里?” “怎么,你这是在审我吗?” “是又怎样?我可是在执行藤田长官的命令!” “笑话!?我可是堂堂大日本帝国的军人,你有什么资格审我?” “你!” “够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眼看两人越吵越凶,藤田芳政终于看不下去了,“查桉子就说查桉子,都急什么?高木君,阿诚君这么做也是为了尽快把这个桉子查清楚,你就如实回答一下他的问题好了。” 藤田芳政的话,高木自然不敢不听,于是便强压着心里的不满没好气地对阿诚说道:“没错,昨天晚上我的确去了海军俱乐部,但我只待了一会就离开了。” “这就是了。”说完,阿诚又转头对藤田芳政说道,“藤田长官明鉴,属下前天刚刚才去了海军俱乐部调查,俱乐部的服务生就惨遭杀害,而好巧不巧,事发当晚高木君就在事发现场,很难不让人怀疑啊!” “哼!我就知道,你会把这个屎盆子都扣到我的头上!好啊,既然你怀疑是我,那就请你拿证据出来,只要你能拿出确凿的证据,证明人就是我杀的,那用不着你动手,我自会当着藤田长官的面切腹自尽!” 话音未落,一旁的藤田芳政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阿诚君,我欣赏你的能力,但高木君的话也不无道理,你既然怀疑这件命桉跟高木君有关,那就得拿出足够的证据,毕竟这关系到我大日本皇军的脸面,容不得半点马虎。” “藤田长官放心,卑职一定抓紧时间调查,绝不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嗯,这还差不多!” 而就在以藤田芳政为首的特高课以及以李士群为首的76号全都因为最近大大小小的突发事件而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这天傍晚,李墙刚一回到明公馆就被明楼给叫进了书房。 “怎么,有任务?”不等明楼开口,李墙便仿佛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似的率先开口问道。 “你怎么知道有任务?” 李墙则笑了笑,打趣道:“那还不简单,不都写在你脸上了么?” 听到这,明楼不由得哼了一声,随即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译好的电文,递到了李墙面前,“喏,刚刚收到的上峰急电,张逆啸林已于两天前在保镖的护卫下秘密前往南京,与周佛海、陈公博及军部的长官会面,并接受了汪伪政府ZJ高官的委任状,不日就将走马上任了。上峰命令我们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赶在他上任之前予以最严厉的制裁!” 然而话音未落,李墙便已然皱起了眉头,“张逆大概什么时候赴任?” “不清楚。” “那他现在人在哪里?”李墙又问。 “不知道。” “还有其他有价值的情报吗?” “没有了。” 这下李墙便彻底无语了,摊着两只手很是无奈地说道:“我说大哥,你这一问三不知的,要我怎么执行任务啊?” “就因为这个任务执行起来难度太大,所以上峰才把它交给了我们,虽然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十分有限,但是根据我对那家伙的了解,他之所以没有立刻走马上任,十有八九是在摆架子,等着那些地方官给自己上供呢!” 听到这,李墙这才点了点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倒是个不错的突破口,也算是勉强有了一个方向,那就先这样,等我消息。” 事不宜迟,简单跟明楼商议了一番之后,李墙便再次出了家门,径直来到了百乐门的地下黑市,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这段时间十分活跃的谢若琳。 “明……明科长?!这次有……有什么好关……关照啊?” “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下本省各道县官员的近况。” “没……没问题,这……点小事,一……一个星期的时间足矣。” 不想李墙听了却连连摇头,“不行,太久了!我最多跟你两